了玄关的墙面上。
“盛泊谦你……”
话刚出口就又被堵了回去,不就一个星期没做吗,这男人怎么就跟疯了一样。
那没有她的时候呢?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黎夏百思不得其解。
纠缠了一会,吻才落到她脖颈上,她喘着气,有点哭笑不得了,“盛泊谦,你到底在急什么?”
她不就在这里吗,还能跑了不成。
可面前的人不知道怎么了,完全听不进去,一只手臂揽在她腰上,把人紧紧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贴向她西装套裙的边。
黎夏仰着头,下巴贴在他左侧肩膀的位置,猝不及防地喊了声,她隔着衬衫咬在他的肩膀上,疼得眼泪流了出来。
盛泊谦也不好受。
纠缠了好一会,他才抱着人进了卧室。
几个小时后,黎夏趴在他肩头喘着气,连骂他都没了力气。
声音从头顶传来,“不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