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眸中情?绪尽数收敛,他坐起身,黑眸看向不远处笑吟吟的女人。
这世上再无小姐,昨夜与他睡在一起的,是这位长公主。
站在书案前的陶锦放下手中笔,一旁伺候的竹云也放下墨块,余光偷偷往床上瞧了一眼,幔帐后的男人明显赤着上身。
这是昨夜侍寝到何种地步,才被允在殿下的榻上睡一整日。
竹云内心腹诽,面上分毫不敢显,只恭顺替殿下将砚台收起,柔声询问是否要传膳食。
“也好。”陶锦颔首。
见怀七下床走来,她?特?意将书信宣纸收起,放在抽屉内。
人的模样可以更改,但是字迹不能,怀七以前伺候过她?笔墨,就?凭他的记忆力,肯定是记得她?字体?的。
她?还不想?那么快掉马。
倔强又?不情?愿的小狗,一生只能啃这几次诶。
“睡得如何?”她?凝着怀七,想?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昨夜之?事。
怀七仍是一言未发。疲累消散,只是睡得太久,身体?有些沉重。
盯了一会怀七神情?,陶锦笑笑,瞧也能瞧出来,定然是不记得昨夜搂着她?睡了一夜的事。
陶锦这次没忘记给小狗喂饭,膳食未让怀七与竹云侍奉,两人在外殿小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