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这男人的本职,从小跟冷兵器一起长大的暗卫,若随便将刀给他,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
“别急呀。”陶锦给他指了?指金笼,“你住进去,本宫便将刻刀给你。”
顿了?顿,她又补充,“本宫可是很?满意你这具躯体,不希望在它身上看见一道新伤,懂吗?”
陶锦语气?温柔入耳,却又藏着不容拒绝的威胁,指尖抚过,像一种无言警示。
不需要千万种手段,只要怀七还爱前世的她,陶锦便能?肆无忌惮。
果不其?然,男人默然应是,只是在起身离开时,又被陶锦阻止。
“本宫允你走了?吗。”
于是他真的停下?,垂目看向地面,安静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陶锦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异样感,他有些过分听话了?,就好像丧失了?所有力气?与手段,不再试图挣扎反抗,只做一个听从指令的木偶。
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扫过怀七空荡胸膛,她心里有了?念头。
她观察着,道:“你前主子是不是给你戴过小钉。”
‘前主子’三个字像一个开关,只有提到她的前马甲时才能?触动怀七的情绪,他睫翼颤动,说的却是。
“没有。”
陶锦作乱的手一顿,小狗怎么?还撒谎呢。
“是吗,可为何本宫瞧着却有道小疤,不像是你说的样子。”她偏过头,看着怀七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呼吸也沉重起来。
其?实?她也没看出有疤,她只是在信口胡说而已,但?是怀七好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