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支金簪一起溺亡。
陶锦笑笑,解开固在墙上的金链与?怀七身上的枷锁,指向另一个刑架。
造型奇特,能令人跪趴在上面?。
“过去。”她简单道。
银铃声轻响,陶锦赐给怀七涂脸的膏脂少了大半,他?浑身出了层薄汗,肌肉绷紧,极力克制着恶心与?反抗。
还是挺乖的,至少不用再捆住手脚,只是不吭声而?已?。
陶锦玩够了,正准备起身离开时,衣角忽而?被扯住。
她顿住回身,朦胧日?光透过镂花窗棂,影影绰绰映在男人面?上,他?一副被欺辱过的模样,呼吸很轻,望向她的眼底难得有情绪闪烁。
是不安与?期望。
陶锦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可惜,她不打?算如他?愿。
视线落在被扯住的衣角上,陶锦眯起眼。
怀七未松手,只执拗道:“请殿下收回成命,奴往后......会听话的。”
每次自称‘奴’时,怀七总会刻意放轻声音,似乎声音小了,小姐便不会知?晓一样,掩耳盗铃。
“松手。”她只说。
锦缎垂下,男人仍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正忐忑不安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