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栎未理会怀七,目光执拗看向陶锦,“让他离开,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同你说,你回答我,我便答应之前的事。”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见陶锦神情狐疑,他抿唇补充,语气艰难,“我梁栎起誓,这次以后,此生再不打扰郡主。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还搞这出。
陶锦也有点好奇,他不惜以性命起誓也要单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她撑起身,发现怀七已将匕首贴在梁栎颈侧。
“怀七。”她轻唤。
“……是。”
怀七收起匕首,将空间留给屋内两人,只是离开前,含着威胁的目光看向梁栎。
“他走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梁栎抬步走到床前,陶锦不喜被人俯视,她指了指床侧,让他坐下说话。
男人默默坐下,他神情看起来很奇怪,有纠结,也有复杂,似乎接下来的话题很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