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些。”她道?。
事情仍在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堪称酷刑般的折磨才结束,女人也起身离开。
怀七仍躺在石床上,黑眸愣愣看?向房顶,如?坏了一般。
他脑中杂乱如?麻,甚至感觉,这像极了一场梦。
睫羽颤动,似想到什么,怀七蓦然从床上爬起,又狼狈的摔到地?上,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捡起地?上那页宣纸。
打?开宣纸前,怀七毫不犹豫的咬向手臂,直到见血,他才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希望再度破灭,信上就是小姐的字迹。
为什么……
*
陶锦第三日来时,打?开暗室的门,脚步不由顿住。
男人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很没有安全感的将自己蜷缩起来,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身旁不远处,昨日她拿来的食物还摆在地?上,一点没少。
莫不是又发烧了。
陶锦立刻走去,掰过小狗脸颊,掌心贴到他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