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猜到小姐许是没事后,他心底松了口气。
陶锦观察小狗,短短几瞬,竟从他眼神?中看见两三?种情绪。
也不知小狗脑补什么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她凑近,将匕首贴近他唇旁,“还惦记着割掉我的?舌头吗。”
玩心忽起,陶锦将尖刃放进男人?口中,轻轻压住他舌尖,含笑威胁,“别乱动,舌头被割掉可就不好?看了。”
怀七看向她,神?情冷的?可怕。
真的?很?涩气。陶锦忽然?便想给男人?打个舌钉。
她也确实这么干了。
收起匕首,陶锦动作很?快,她将银针用烈酒浸泡,又放在点燃的?红烛上炙烤。最后,她拿起镊子。
小狗神?情依旧警惕,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直到镊子夹住他的?舌尖,看着银针靠近,怀七神?情有一瞬滞住。
是针刑。
可是为?何?是从舌头开口,她要将他的?舌头捅穿吗。
他不惧严刑拷打,这个人?显然?选错了路。
“莫怕,会好?看的?。”陶锦安慰着小狗,动作不曾犹豫。
她的?一切都做的?很?容易,就像是宠物医生面对打了麻药的?小狗,它只能眼睁睁面对,丝毫没有力气反抗。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陶锦从盒里挑挑拣拣,拿出一个银色的?碎水晶钉。
很?合适
从远处看还有碎光闪烁。
但怀七显然?不这么觉得,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理解她的?举动,表情像极了麻药劲还没过的?小狗。
“疼了吧。”陶锦揉揉小狗的?脸,脸颊凑过去,轻吹伤处。
出了些血,但是还好?。
铁链摩擦的?声音响起,男人?拼力往后靠去,口中有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陶锦努力听?了半晌才听?出来。
怀七在骂她。
疯子。
“疯子?莫装的?这么无辜,你也不是第一次被穿了。”陶锦说着,手中匕首割开他衣襟,“不是吗。”
她刚说完,低头一看便愣住。
又大意了。
小狗怎么没戴。
“你怎么摘了。”她蹙眉问。
怀七气的?浑身发抖,听?闻此话,他下意识低头看,而后也是一愣。
小姐赏赐给他的?东西呢,那副银色的?小钉。
脑中忽而有片段一闪而过,山林、雾色,诡梦,可是一旦试图抓住,便又是无尽疼痛。
他窒住呼吸,拼命去回想,可最终只是痛苦的?阖上眼眸。
陶锦不知怀七痛苦的?根源,只以为?他是觉得屈辱,于是抬手割破更多衣衫。
铁链声不绝于耳,男人?肌肉绷的?很?紧,看起来甚至比从青州绑来那次更为?痛苦。
但她很?爽。
陶锦中间?调试了好?几次机器,特别有意思。
见小狗两个手腕皆被磨出血,陶锦环着他,贴过去呢喃轻语,“我劝你省省力气,这样下去,吃苦的?只有你自己。”
怀七睁开眼,眸色含着痛苦与恨意,这种神?情太熟悉了,陶锦只和他对视一眼,目光便落在那颗碎水晶上。
不是小狗的?痛苦不好?看,而是亮晶晶的?东西实在吸引人?。被水色一润,瞧着璀璨惹眼了。
恢复武功的男人身体素质确实强的可怕,折腾了两个时辰,他竟然?还未晕死过去,也未发烧,只是低垂着脑袋,黑发遮挡住他的神情,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陶锦过足了瘾,终于放过小狗,调试机器将他放下。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