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很低,仍能听见殿下欢愉的笑声与?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令他心底极为震撼。
怀七寻阿杳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想知道,长公主床榻上的癖好,是对他一人,还是全部?如此。
初次被小姐拉上床榻那年,怀七也曾困惑不?解,为何小姐喜爱的方式如此违背世俗常理?。那时小姐伏在他身上,说她此生?都无法接受世人眼中正常的方式,然后握住他的,凑到他耳畔轻声开?口。
“你若敢肖想那些,我便废了你。”
怀七身躯颤栗,他从未想过那种大逆不?道的念头,暗卫生?来低贱,能被小姐玩弄取乐已?是赏赐,又怎敢肖想小姐躯体,床榻之上,他甚至不?敢多看那抹雪肤玉肌。
小姐那般好的人,他觉得自?己多瞧几眼,都是一种亵渎。
敛起心底种种,怀七酝酿半晌才开?口,确保声音无第三人听见,“殿下她,可?曾用……旁的器具幸过你。”
那个词,怀七还是说不?出。
可?长公主却总是恶劣的问他,更喜欢哪个,他自?然不?会?回答,所以总会?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幸过?”阿杳把重点?落在这个词上,他见鬼一样瞪大双眼,声音瞬间将周围人的目光吸来。
几双眼睛看向阿杳与?怀七,纷纷幸灾乐祸的瞧着,后宅之中,争风吃醋的桥段屡见不?鲜,但怀七这种跑到人身前问的还是第一个,是恃宠而骄还是单纯没脑子。
怀七也不?曾想阿杳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一时僵在原地,无法再开?口。
“什么?幸过?”阿杳又重复一遍,他官话说的都慢,更不?懂这种文雅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