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给过后?,众人刚打算启程,便听见草丛里传来响动,竟然是几?只野山鸡,柳棠眼中?一亮,搭箭挽弓,瞄准草丛。
众人都紧张等着,陶锦转身刚欲开口,瞥见他?缠绕的右手时?又咽下话语。
“可以。”男人忽而出声。
“什么??”陶锦侧目,语气疑惑。
怀七喉结滚动,眼眸望着她,“殿下不是想问,我能否射箭吗。”
陶锦有一瞬惊讶,小狗怎么?还学会抢答了,他?难得主?动,她自然颔首同意。
有侍卫给怀七拿来弓箭,男人右手持弓,左手挽箭,可是撑弓时?,陶锦发现他?抿着唇,眉宇也?轻蹙。
肯定是疼的,他?连右手持剑都难,为?何要强撑着射箭呢,单纯要给她表演一下吗,哪来的奇怪胜负欲。
“罢了,你协助本宫吧。”
陶锦拿过弓箭,用力撑开,然后?瞄准山鸡。
怀七站到她身后?,男人气息笼罩着,温热指尖触到她的手,认真?调整方位。
“好了。”他?道。
陶锦与柳棠对视一眼,同时?放箭。
飕的两声,两只羽箭同时?破空,柳棠的箭穿入山鸡翅膀将它钉在地上,而陶锦手中?箭直直穿进它颈中?,一击致命,其他?的山鸡受惊慌忙逃窜,
她挑眉回头,心想小狗有两把刷子?啊。
柳棠走过去将两只装入布袋,“殿下,山鸡鲜美,回去可以让府上炖汤。”
怀七在箭矢射出便后?退拉开距离,眼眸紧紧盯着,他?看着长?公主?指腹下意识摩挲两下弓身,这才将弓还给侍卫。
小姐以前,也?有这个习惯。
刹那间,怀七只觉得呼吸困难,掌心缓缓握拳,眼底情绪纠结翻涌。
陶锦看见小狗奇怪表情,问道:“怎么??”
怀七喉结艰难滚动,只言无?事。
他?从前恨透了长?公主?,不愿接近她,更遑论观察她的习惯,而今再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心底升起。
往后?的道路平坦许多,陶锦依靠在怀七怀里,见他?单手便可控制缰绳,便抓起他?右手放在自己腰身上,命令道。
“搂住本宫。”
好累,骑马比坐马车累多了,她需要借力休息一下。
男人只是虚环着她,并未用力,陶锦提醒了一次也?无?果。她眯起眼,冷嗤一声,不容反抗的将那枚铃铛塞进他?衣内。
金铃挤着红玉银坠,又被她靠着,策马颠簸时?,委实不太好受。陶锦甚至能听见怀七隐忍的闷哼,成效明显,搂住她腰身果然用力许多。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回到公主?府时?已接近傍晚,陶锦率先下马,回头才发现怀七脸色已有些泛白,呼吸轻浅,胸膛起伏的程度也?极弱。
挤压摩擦一路,自然难受。
陶锦未顾忌旁人的视线,扯开怀七衣襟将铃铛拿出来,未曾理会男人的反应,她独身回了寝殿。
五日不曾好好休息,又骑了一日马,沐浴后?躺在床榻上时?才觉浑身酸痛。
陶锦召来怀七,背身趴在床上,疲惫开口,“给本宫按按。”
男人也?已沐浴过,换了一身衣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荚气息,熟悉又令人心安,以前她搂着小狗睡觉时?,鼻尖也?是这股清淡气息。
她称之为?,小狗味。
正阖眸享受着按摩,陶锦忽而想起一件事,握住怀七手腕,她扯开他?衣襟看了眼。
比她想的严重许多,红肿不堪,瞧着便是惨遭蹂躏过的,若是发炎便不好了。
“摘下来休息两日吧。”又揉了把,看见怀七疼的僵硬,陶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