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嫣红糜烂连乳晕都是充血的艳红。
在又一次被顶到身体深处时,产屋敷无惨终于忍不住抽搐着高潮了,被肏的直不起腰来的产屋敷无惨,此刻也不自觉地挺起,迎接快感的冲击,性器和肉穴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水。
野川新没有给产屋敷无惨享受高潮的时间,而是更加用力地操他,随着动作的摇晃,肉棒喷出的水流也开始不稳定了起来,将少主完全插满的同时,前面分身没有方向的乱晃,水流有多又急,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渐渐停下,重新化成软绵绵的一滩。
“少主射了。”野川新似乎在惋惜男人经受不住高强度性爱的玩弄。他将产屋敷无惨紧紧勒在自己怀里,性器又往更深处捅了捅,终于在猛肏了十几下后,痛痛快快地交代出了自己的精液。
床单上一片狼藉,就连地板也不能看了,交姌的那块地方,木板的颜色总是比其他的要深一些,野川新没有犹豫,果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小穴没有了能堵住的东西,装满了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里面有滑又热,野川新只是随便戳了几下就能听见叽咕叽咕的声音。
即使再羞耻,产屋敷无惨也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挠了。
他本以为到这就已经结束,可突然肚子开始痛了起来,奶子也变得肿胀,难受极了。他不得不捂着肚子,将身体蜷缩在一块,“疼…野川新…我好疼……呜……”
野川新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他的神情不算作假,有些着急:“哪里疼?”
“肚子……肚子好疼……”产屋敷无惨额头已经冒出来冷汗,大腿根部流出了白灼都不在意了起来。
野川新查看面板,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先前用下产屋敷无惨身上的药物起了作用,只要排出了卵,折磨十几年的疾病就会彻底离产屋敷无惨远去。
至于那些类似于怀孕副作用,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他本来想告诉产屋敷无惨事实,可被人不信任的感觉不能只让他一个人承受,野川新想见见产屋敷无惨被他吓到的滋味。
“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我……野川新。”产屋敷无惨本能的像面前这人求助。
“不会哦,少主不会死的,只是少主怀孕了,是我的种。”
“唔……荒唐……怎么可能……”又是这种话,他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怀孕。
“少主不信?”野川新将他抱在怀里,“那就来看看吧,这副身体将告诉你答案。”
野川新娴熟地从背后摸上了产屋敷无惨的鸽乳,如今再比起刚开始时不知大了多少倍,他托着奶肉,不显狭昵地来回揉了揉,不过多久,乳珠便渗出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少主快这是什么?”
产屋敷无惨被他揉的又痛又爽,乳头肿的不成样子,他想挣扎离开,却只能被男人按在厚实的胸膛上上感受着胸前被挤压的快感和其中的饱胀,“别揉了……啊…好胀……唔嗯……”
乳头怎么看都觉得惨兮兮的,甚至都已经磨破了皮,是惩罚,不是性虐待,野川新还是有这个认知,见状松开手,不再玩弄反而是包住了正在流着乳汁的乳肉,一边揉捏放松着产屋敷无惨的身体,一边调侃,“该给少主买件内衣了,要不然总是流奶水这可怎么办?”
“疼…唔……我不要流奶水……不要咿呀”
难以否认的是,腹部的疼痛也随着野川新的触碰开始减轻起来,产屋敷无惨很难不怀疑是否真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神明,可现在,已经不允许他思考了,野川新低头含住了那处挂着乳汁的深红乳粒。
说是含住,其实是吮吸,野川新还是挺好奇系统出品的用具的,他亲自种下的人因,也应该有他来品尝得出来的果。
舌尖不厌其烦的钻进乳孔,企图舔舐进来,本就饱胀的奶子根本禁受不住这般刺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