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川新按压着一个小红粒,乳头被压着嵌入乳肉里,又拉扯出来,敏感的乳头被来回揉捏,一来一回,很快就硬如石子,疼痛中带有一丝快感。
“呜啊……哈疼…嗯呜……别……”被玩弄了一夜的身体已经受不住男人的折腾了,没过一会就呜咽求饶道:“求你…别吸…起来哈啊……我要更衣……”
“再等会……”男人喘着气音,显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瞧见另一颗冷落的乳头,善解人意地被含了进去,伸出舌头,露出凹凸不平的舌苔,往乳头这么一扫,再吮吸舔咬。
胸部的快感让产屋敷无惨脑袋麻得一片空白,又疼又爽。
“别吸了……”
野川新没理,问道:“少主快奶子都要被我吸出奶来了。”
两颗乳头红肿硕大,连同乳晕也跟着艳红起来,口水完完全全包裹住,显得晶莹剔透。
许是含得多了,水渍正如男人所说像出了奶水流了下来。
野川新抬头看向产屋敷无惨,发现美人眼眸微湿,双颊染上红晕,粉唇微张,视觉上满足极了。
这下几乎全身上下都被野川新打下印记,也轮不着别人去惦记了。
这么一折腾,野川新也精神起来,就连产屋敷无惨要求给他更衣,他也没有拒绝。
今天仍旧是一身白衣,好在贵族饰品居多,腰间的,胸前的,倒也显得不那么单调了,否则就这一身,素寡得还以为没了老公呢。
好在野川新再没出什么幺蛾子,虽然两人都不是很熟悉,还是磕磕绊绊地把衣服穿好了,产屋敷无惨心底的怒气才稍微梳顺下去。
不过这也不是个头,按照他这么折腾下去,没完成的公务就先不说了,关键是他的身体,每每肏弄下,身体跟散架了似的,发软无力,隐蔽的私处更是让他苦不堪言。
产屋敷无惨默默陷入了沉思,父亲找他谈过不止一次既已经收入麾下,也没必要交往如此紧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野川新当着众多人面前立下赌约,结果真有奇迹发生,可父亲大人却不可能把他交给野川新,对于产屋敷家来说无疑是耻辱。
这么僵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可产屋敷无惨不可能放弃,一个不成熟的计划在他心底生成。
只是风险极高,即使他早就预料到了后果,还是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严重。甚至未来他无数次想过,如果父亲大人没有逼得那么紧,也不会变成这样……
*
城主府今日举办宴会,来者身份很不一般,听仆人所说,估计也是个官品跟城主差不多的官。
本来这种事跟野川新没什么关系,他也做好了要打酱油的准备,没想到客人居然点了名的要见他。
尽管已经预料一二,野川新还是有些惊讶,来着正是前几日碰见的那个npc。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啊,他的父亲是个大官,还是跟城主不相上下的官。
野川新面上表情不显,做足了礼数,便坐在了旁边的空位。
贵族对礼数极其看重,他被安排在最末端,而他的少主大人坐在城主往下一个台阶的右手边。
“产屋敷家主,好久不见呐!”一位岁数大约五十左右的男人,笑嘻嘻地寒暄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产屋敷家主深知这个道理,同样给予一笑,不露声色地问好。
心底却暗戳戳地想:老东西不打招呼来这儿也就罢了,在他眼底闹出那些破事当真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
两人一来一往,大多说的是官话,偶尔插入一两句家常话,无非是关于继承人方面的。
男人开口就是王炸,“令郎听说病好了差不多了?哎呀……这十几年的病症真把人折磨得不成人样,风一吹,好似就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