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无惨被禁锢住挣脱不开,只能扭过头继续接着他的话题,冷冷回道:“无论是窗口还是正门,我都派了武士把手。”
话如其人,真假参半,好好说句话,却让人先得琢磨琢磨真实度。
上位者疑心病多,这样想不无道理,只不过是往奇怪的道路越走越远,本来野川新给自己的人设便是一个冒牌医师,虽然看起来实在是不能让信服,演技也看着岌岌可危,但目的达到了就成。
而现在,在产屋敷无惨心里越来越显得高深莫测,但却是贬义词的那种,说句难听的,就是用了什么妖术,空手套白狼的骗子。
“啊……这样啊……”野川新倒没想到产屋敷无惨真和他较真,不过他这两种却是都实行过,第一次走了正门,第二次也就是现在翻了后窗。
谁说一定要人看见?野川新仗着系统,来去自如不是问题。
野川新有些走神,突然就感觉到威胁降临,歪了头躲开冷兵器的刀锋,同时还不忘握住产屋敷无惨的手腕,“看来是早有准备啊,这不过下手还是太慢了啊……”
产屋敷无惨见小刀没刺死他,有些遗憾,愤愤地说了一句:“命可真够厚的。”
若是单指血条的话,那确实挺厚的,可惜产屋敷无惨不知道,也看不见。
“你来这干什么?”两人虽举止亲密,却半旖旎的心思,野川新只是用力一捏,产屋敷无惨吃痛一声,再没了力气握住,转眼间,手中的小刀便来到了野川新手上。
“不干什么啊,想你了不行吗?”
野川新打本时也不是凭借肉搏,偶尔冷武器也会帮他许多,长刀短刃他都用过,技巧什么的,虽说不能做到武器大师那种,在产屋敷无惨面前甩点帅还是可以的,手腕用力,一个漂亮的刀花就挽了出来。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产屋敷无惨突然放大了音量,刀柄若是握在手心自然安全许多,可现在是刀锋对着他,稍有不慎,就能见血。
“啊,来了。”野川新奇怪地说了一句。
产屋敷无惨正疑惑着,很快训练有素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这里,最终在紧闭的门口停下,“少主?”
房间内并无打斗声,这些武士没有主人的示意不敢贸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