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从他的身上划过,产屋敷无惨控制不住的身体一颤,“放肆~别,别摸……”
产屋敷无惨咬牙,试图忽略身体下方怪异的快感,眼睛里全是屈辱,耳朵却情不自禁地变得通红,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和尊严,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在治病,蓬勃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传入虚弱的身体,野川新说的并不假。
“等等……!这是什么?”产屋敷无惨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屁眼前方传来一阵痒意,再仔细看时,原本不应该有的部位突然生出,甚至敏感得可怕,只是被野川新轻轻一摸就发出一阵让人战栗的瘙痒感,那里好似失去了控制,隐秘又急不可耐地分泌出黏液,浸湿入侵者的指腹。
“这是雌穴哦,少主。”野川新饶有兴致地揉捏着两片肉唇,片刻后唇缝就湿润了,泛出一阵水光,指腹拨开肥厚的阴唇,摸寻着埋藏在深处的阴蒂。
“抓到了。”
野川新勾起笑容,紧接着湿漉漉的肉蒂被手指拧住,它的主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细弱短促的呻吟。
“唔啊~哈……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产屋敷无惨又气又羞,新长出来的嫩逼不听他的使唤,手指插到肉缝里,没过一会就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
“少主要治病,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唔~”产屋敷无惨无法控制的溢出一丝呻吟,在下一秒就意识到了他自己身体的所做所为,立马恶狠狠地盯着野川新,若是眼神能化作利刃,恐怕野川新都不知道该死多少回了。
他想夹紧颤抖的双腿,却被花穴里的手指桎梏住,不断挑逗着新生花穴两瓣阴唇下的软肉,游走在敏感点,即使在合拢也不能阻止野川新对他的侵犯。
“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按捺不住。”
野川新抽出肉穴里的手指,淫液在指腹滑下,拉开细长的银丝,“我会让少主快乐的。”
男人双手抓住他软弹的臀瓣,柔弱的身体下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走向,看起来并不能承受粗暴的性爱。
掰开产屋敷无惨两条白皙的大,然后曲起成m状,花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可怜的小花在男人的注视下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好似在抱怨他的摧残。
野川新低下头,头颅埋在产屋敷无惨胯下,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花穴周围舔了几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刚长出来的小穴根本不存在脏的概念,如新生儿的肌肤般,白皙的同时带着点被男人蹂躏的艳红。
“别舔,脏……啊哈……啊……”可怜的产屋敷无惨并不知道,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都是用来排泄的工具,却被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变成了快感的承载物。
细碎的呻吟下,男人的动作依旧在继续着,舌尖破开细小的肉缝,钻进花穴的内部,紧致柔软的穴肉蠕动着裹了上来,内里渗出的淫水混杂着他的口水顺着他破开的小口往外流去。
产屋敷无惨从没想过舌头如此灵活,撬开两瓣湿软的阴唇,舌尖没有章法的翘起,再冲洗,粗糙的舌苔磨蹭着稚嫩的肠壁,产屋敷无惨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鲜少触碰过的地方如又胀又麻,甚至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紧挨着的弹性柔嫩的大腿根也跟着发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