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神经本就比较密集,真人的屁眼又这么放纵地吮吸,野川新呻吟一声,这么做总让他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屁眼咬得那么紧,叫他前进不得,脚趾被软肉包裹着,舒适又酥痒,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来。

“啊……真会吸……小骚货,把你的逼放松点!”

野川新空闲的那一只脚踢了一下真人的屁股,冷冷地说。

“呜~想要……想要新的大肉棒啊啊……”真人含泪呜咽,扭动着自己白软的屁股,竭力迎合野川新的抽插,在他肆意律动之下啜泣呻吟,破碎的音节再加上流动的水声,看得出他是有多可渴望了,但从未想过主动去窃取,也不愿向前爬动逃离。

在他心里野川新是不同的,是「同伴」,更准确的说比「同伴」的定位还要高,毕竟同伴可不会把他操得欲仙欲死。

总之,是一个非常喜闻乐见的感受,贪婪的咒灵此刻有点小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野川新,「快乐」会比现在拥有的还要多,不过现在也不迟就是了。

自信的咒灵首领早已把他划分为自己的私有物。

咒灵先生从不掩饰自己的本领,他可以看见灵魂,但他却看不见野川新的,更是触摸不到,像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件事……?

咽在肚子里吧。

真人恶劣地想,会恃宠而骄吧,不过是野川新的话会更加过分点?有点想象不到就是了。

他有些开始可怜自己了,好不容易瞧上了心仪的玩意,却发现自己来的有些迟了,他把视线最先放在了其他人身上,不过没关系,强抢就是了。

他有种预感无论是那位高中生,还是他自己,都束缚不了野川新,就宛若即将展翅飞翔的鸟儿,无论主人再怎么安置多么精美华丽的鸟笼,企图挽留它的去留,在鸟儿的眼里,这些东西都显得那么可笑。

但真人不在意这些东西,深究起来弯弯绕绕的,情感是最复杂的存在。

就现状而言,野川新逃脱不了他的桎梏。

再勾引些吧。

欲火燃烧愈烈,他想要更多的快乐,永远雌伏在少年的身下。

“啊啊……新的脚……干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啊……屁眼要被新的脚给操烂了……!”

野川新抽出自己的脚。

其实脚趾并不能艹到真人的骚心,但至少浅浅的一截被堵住,给予他些许的抚慰,虽是杯水车薪,但后穴骤然变得空虚,难耐的张合着,向下流出黏滑透亮的淫汁,顺着臀缝滴滴答答滴落到地上。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于此同时野川新也不得不发出一声感叹,即使在认知到真人身体敏感程度很高的情况下。

“真是条淫荡的狗啊。”

“想要”

真人呻吟着说:“骚母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满足他吧,野川新由衷地发出一声叹息。

算了算时间,该结束了。

他还在等吉野顺平回家,回到这个房间。

可笑的,将一间房称作为「家」。

时间处的长了,自然就对角色产生了些感情,现在的情况无疑是柔弱无力的一对小绵羊误入狼窝中,瑟瑟发抖的报团取暖,在这种情况下,吉野顺平更加依赖他的做法并不让野川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相反的,野川新更加怜惜他了,赌上单机玩家的素养,怎么说也要带他离开这里。

真人还在哑着声音勾引:“把骚母狗操坏掉……”

心知他已经万分饥渴了,野川新再没有为难他,伸手将他抱坐在自己膝上,位于一小方干燥位置,脱离湿润润的淫液当中,让他大张着腿,后穴对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