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不禁将视线投到了野川新右手边空着的床铺。
“那家伙呢,怎么不在?”
野川新:“……你是说瑞希吗?”
巴卫乜他一眼,“说的不是他是谁?”
“你倒是关心他来了。”野川新往后拨弄头发,天气实在是有些热了,更何况被兰生整理子下又藏了个人,鼻息喷洒在肌肤上,泛起层层热意。
“这会应该在后山采药草吧,怎么了?”
“哼,以后找你单独聊天可难得紧,那只臭蛇指不定有多烦人。”
自打瑞希亲了野川新后,巴卫就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情敌见面想不吵架都难。
“……巴卫。”野川新无奈道。
说别人坏话,当事人可听见了喂!
果不其然,被子里传来了异动。
对于巴卫说他坏话瑞希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也不喜欢那只野狐狸,霸占了大人,明明他和大人才是最亲密的关系!
明明……
大人近在咫尺,他却插不上两人的对话,只能像只臭虫般,藏在被子里,好似黑暗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他可以揭开被子,大声斥责,发泄自己的愤怒,可又有什么理由呢,自欺欺人般,凭借虚无缥缈的契约关系?
要是真掐着日子来算,野狐狸可比他陪伴在大人的时间还要多。
说到底,除了神使一职他什么都不是。
瑞希心里像是吃了青柠般又酸又涩,流浪猫怎能与原住民相比。
原本藏着一片绿意的星海此刻已不见星光,惨淡又浓郁,像是愁云遮挡住了,层层叠叠,绿色中又带着点不显眼的灰败。
但下一秒,他的眼眸又亮了起来。
他最先听到了大人的声音。
胸腔强有力的振动传到他的耳膜,最终抵达脑海。
原来从契约神使那一刻,他已不再孤独。
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在乎他。
这种喜悦难以言表,瑞希也不在乎窝在被子里难受的姿势。
他满心满眼只想报答大人,或许用报答这个词不太合适,但他已经想不出来其他词。
瑞希垂眸,不再去听两人的对话,而是专心服侍起来,服侍眼前粗壮狰狞的大肉棒。
野川新正说着话,突然感受到胯间钻进的吐息似乎更加火热了,还没等他阻止,瑞希修长白嫩的手就颤抖地握上他的性器,生涩的抚弄带来一阵快感。
他立马呼吸一沉,性感而沙哑的低哼:“嗯……”
巴卫离野川新距离不是很近,门口离床铺还有几步的距离,自然听得不是很真切。
巴卫没注意到男人的异样,抬头挡了挡有些刺眼的阳光,“今天天气可真好,应该不会下雨了吧。”
要不趁热打铁就今天?
等他把事情做完后就让野川新跟他契约。
巴卫美滋滋地想着,却忽视了背后的异样,被子里的春情只有野川新最清楚,瑞希张开唇生涩地吞吐,火热湿润的舌间舔舐着龟头来回打转吮吸,同时也没有忘记伸出手去抚摸男人敏感的囊袋。
虽对这些情事不甚太懂,但基因传下来的东西,够他一点一点探索了。
瑞希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留不出一点空隙,呼吸困难却一点也不舍得退出,只想着认认真真地服侍,用心至极甚至还发出了下流的滋滋声响。
巴卫不曾知晓的隐蔽空间内,野川新的性器被瑞希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严严实实,面颊内的软肉配合着灵活的舌头抚慰性器的每一处敏感点,像是真正插入下面的那处小穴般爽的野川新头皮发麻。
男人双手微微攥紧着,强忍着克制没把被褥下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