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细细的眉,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他更像个女孩,一个五官尚没有完全地长开,仍然很青嫩的女孩子。

如果要说美,他肯定是抵不上,长三堂里那些穿花色旗袍,画着摩登外国妆的成熟女人。但他最叫自己看得顺眼,哪哪都能看得过去。

管家看着这情形,哈着腰问了声,“大少爷,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