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车门隔绝了温度不一的两个世界。

她的长卷发顺着他桎梏自己后脑的手臂滑落,因为太过激烈而微微晃荡,像是在抚慰他暴起的血管和青筋。

背部抵着的方向盘很硬,一时能忍耐,亲久了有些受不住。

白知予努力躲开李株赫的索取,用眼神无声地质问。

“我想好了。”

“不交往也可以,只要你不去找其他人。”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眸色沉沉。

是无奈的妥协,是急切的恳求。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甚至现在就想履行情人的义务。

“嗯,我的答案给的不晚吧?”

来的路上,李株赫想的都是该怎么和她认真谈谈,结果一见面,又失了控。

“不晚。”

随着白知予的话音落地,面前男人将她向上一托,让她更契合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接着,他突然掰过她的下巴,吻得比刚刚更凶更用力。

她没想做,但也许是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她被撩拨得有了心思,也许是看到上涨的好感度想给他奖励,抵触慢慢变成了顺从。

李株赫有心报复白知予这段时间的冷淡、掌控和狠心,动作没有之前体贴。

她呜呜的叫声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委屈。

“我昨天钓鱼磕到腰了,欧巴(哥哥),你轻一点呀。”

实在无力承受,白知予试图伪装绿茶。

不提钓鱼还好,一提钓鱼,即便是第一次叫他“哥哥”,也没办法获取怜惜了。

猫耳朵好几次撞到了车顶。

狗男人还故意按了按她磕到的地方,然后避开那里掐紧了纤细的腰。

“疼才会永远记着我。”

喑哑嗓音里的占有欲有些偏执。

第25章

车内的空间狭小密闭,白知予和李株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极高的温度让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黏腻。

“我我不能出来太久,会被清梨他们发现的。”

“要不今晚跟我走?”

“走?去哪儿?”

“我妈在这边有房子,可以去那里住。”

白知予认真思考了几秒,摇头:“不行,没办法解释,清梨很八卦。”

李株赫一口咬在她暴露于空气中的圆润肩头:“我很拿不出手吗?”

他的力度不重,一点也不疼,白知予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回复,也算是安抚。

接着,她扯过早已滑落的黑色蕾丝胸衣带子,开始穿衣服。

来时规规矩矩的猫耳朵歪了一只,脸颊染的粉还没褪去,柔软的长发异常凌乱。

因为他刚刚的怜爱,她的唇色比往常深,残留着潋滟波光的眸子偶尔抬起望过来,李株赫便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白知予猝不及防地被按趴,手肘抵着副驾,面前是黑漆漆的车窗。

“真不能再来了!”

她着急地将手伸到背后阻拦,却被他反剪在腰间。

“等下该有人出来找了!”

听见这句,身后的男人没了下一步动作。

白知予试探地回眸,微微一挣,牵了牵他的食指:“今天好累的,车子里也不舒服,回首尔好不好?”

不仅装扮像猫,她对他的态度也很像猫。

有时冷淡的似乎完全不在乎,有时示弱撒娇什么都来。

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李株赫重新将白知予捞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穿毛绒绒的御寒家居袜。

“待几分钟再出去,出汗着凉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