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很惨很惨。”

很惨?

后面的事,白知予倒是不知道,示意林清梨继续说,她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讲了一遍。

在场的人也许会觉得走向奇怪,但白知予一听,就知道是时元的手笔。

她将目光移向不声不响倚在角落的男孩子,对上视线的瞬间,两人都知道了对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