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者时他刚好路过,找了间乐器室换衣服他躲在角落,就连知道做任务不能让父亲死而复生后再次寻死,都被他撞到了。

被锋利墙体刮开好几道口子的手臂还在向下淌血,但他第一反应却是紧紧地抓着她,似乎是怕她趁他不注意,再跳下去。

“为什么想不开?”

“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就算死了,也会很丑的。”

“你遇到什么事了吗?是霸凌?还是?”

“如果你的爸爸妈妈知道,肯定非常伤心。”

和淡漠高冷的外表不同,吴士勋的话比想象得多,尤其是最后爸爸那句,白知予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也因此,她没掌控好力度,按在他伤口上的棉签重了几分。

“嘶”

似乎是怕被人发现他们单独在一起,吴士勋忍着强烈的疼痛没有叫出声,漂亮的眼睛却诚实地溢出微微的水光。

他不会要哭吧?

有点歉疚的白知予用手在他伤口旁扇了扇风,还迟疑地吹了两下。

当然,没什么作用,该疼还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