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遭受过更暴力可怕的侵犯,现在要他用嘴去伺候神光之剑实在是让他又受到了进一步的侮辱。
“你这该死的”他狂怒着挣扎不休,可在他张开嘴的一瞬间,两三条漆黑黏腻的触手忽然就看准了时机钻进了他的嘴
它们每条都有他的手指那么粗,把他的嘴向几个不同的方向扯过去,让他呈现一个很可笑的神情。
神光之剑当然在笑,他非常惬意地解开了腰带和法袍的衣扣,接着是裤扣,还恶意地把那已经勃起的家伙事打在了奈德的脸上,侮辱的意味远大于实际的疼痛。
奈德快要气疯了,他在心里发着毒誓要咬断这玩意儿!
可真当这个嫩红的粗长把件塞进他口里的时候,他除了干呕什么也做不到,那些触手牢牢锁住了他的牙关,让他只能像个白痴一样张着嘴流口水。
也许是神光之剑注重卫生习惯,又或者是精灵和人类构造不同,那玩意儿没有什么脏臭的怪味,但不论怎样都是一个雄性的生殖器!
奈德来不及,也不想去品评尝在嘴里是股什么味道。
法师当然不满足于只是插进奈德的嘴里,他指挥着另一条深渊的触须缠住奈德的脖子和脑袋,拉扯着他一前一后的耸动起来。
这满嘴污言碎语的男人的口腔里很热,也很滑,与他底下那个洞的感受不同,但也同样让法师觉得有趣,愉悦,性致勃勃。
他起先只是在奈德的嘴里胡乱地戳刺,闯遍他嘴里的每个位置,并打趣地说道,“你说现在谁才是吸屌货?”
这种辱没人的词语从其口中说出来竟也像念诗似的,接着法师才开始有目的性地直刺入匍匐在他腿间的男人的喉咙。
他戳得很深也很用力,奈德本能地锁紧喉咙的感受相当美妙,这让神光之剑更加快了缠着他脖子挺进的速度。
奈德感到闷得几乎要窒息,就那么或快或慢地承受了几十次的抽动,他觉得自己的嘴都变得麻木了。
喉头和面部都渐渐被漆黑的触肢缠住,让他的呼吸变得十分困难,很快,他雄浑的胸腔就开始像风箱一样剧烈拉扯起伏。
但那恶劣的大魔导师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他有多难受似的,只是把他当个物件来使用。
奈德这时已经感受不到四肢被绑缚牵扯的压迫感,只是觉得胸腔反复拉扯得好像要炸开一般疼痛。
他上翻的视线模糊地能看到精灵仰着面孔,微张着形状优美但偏薄的嘴唇,那双易于流露流露冷漠和轻蔑神态的眼睛半阖着,谁能知道他这副天使一般的模样底下是在干这种龌龊事呢?
而奈德赤红的视线都好像随着夕阳一同灼烧了起来,神光之剑的长发好像融化的金子一般在流淌,淌过那开始微微泛红的白皙的面庞,使得他不再是如一尊雕像那样的苍白虚假,而是那么得生动。
这一刻好像奈德的耳朵也已经失灵了,他只是朦胧地想着神光之剑那抬高的下颚对男人来说显得实在太纤细了,他发现了完美先生的缺点,他想发笑,但是那根该死的鸡巴顶在他的嘴里只能让他发出模糊的怪声……
紧接着一切都陷入了一团光晕里,如同之前的那一个梦,一个最高尚的信仰之灵,会带着他离开尘世。
在这窒息濒死的一刻奈德竟有种奇异的安详感,他停止了挣扎,他仿佛见到了世间凡物所无法窥见的一幕。
眼前的到底是神光之剑,还是一个灵体,亦或是,遭到背弃的……
神明?
他不知道。
骤然间天旋地转,脖子与面上的压力都被撤去,奈德颓然地歪下身子,只是两手还被吊在背后悬得高高的。
他剧烈地咳嗽着,泪水和鼻涕糊满他的面孔,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随着自己咳嗽而从口中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