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这就是人类和精灵的文化差异吗?奈徳翻了个白眼,这小子虽然生长在帝国,但却明显和尸罗那样的城市精灵完全不同神光之剑在理念上信仰上更接近于他那帮过着部落生活的亲戚。
但又有哪些地方显得怪怪的。
对,他自认为是什么神的儿子。
到底他是哪根神经不对才给自己定义这样的一个名头?又有多少帝国上层人知道他们的至尊魔导师是“精灵神的儿子”呢?
奈徳把嘴从他的手指底下挪开,尽量侧过头离那张神明一样的面孔远一点,“那如果我说你就是包着金衣的屎呢?你们这些神对屎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定义?”
神光之剑原本正打算再亲吻他一下的动作停下了,精灵粉红色的泡泡被这煞风景的话给戳破了,他沉下脸,手上揪着奈徳的乳尖大力拧了一下,引起奈徳皱着眉头的嘶声。
法师吹了吹可怜的红肿,又抬着看似无害的脸庞威胁说,“你再说这些恶心我的话,我就让你再好好感受感受刚才的过程既然你对肠子里的秽物那么感兴趣。”
这个该死的搅屎棍,还不允许他说“屎”,难道他们神仙就不拉屎?靠。
奈徳腹诽不断,扯着嘴角怪腔怪调地说,“你想我说什么?说你美丽聪明善良,至尊显赫什么的那一套?”
神光之剑知道奈徳恨他,就算他没有杀佐拉,他对奈徳做的这些事也足够这男人恨他了。
他当然不可能相信奈徳说这些赞美他的话是真心的,这个认知又莫名地令他觉得失落。
神光之剑忽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到底想从奈徳身上得到什么呢?自己原本只是想打击他,折磨他,羞辱他。
即使是和这个粗鄙的男人有了负距离的接触,也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化了,奈徳还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企图破坏自己计划的狂人,罪犯。
他只不过是不想就这样杀了他罢了,不论怎么说奈徳也是个勇士,值得一个盛大的落幕和死亡。而留着这囚犯活命就意味着他必须得发挥点用处。
仅此而已。
神光之剑的热情渐渐冷却了下来,他从奈徳身上起身,整了整衣服和头发,马上就和刚才红着脸缠着男人像少女一样问“我漂亮吗?”的模样判若两人了。
他丢下奈徳,甚至解开了他的双手,然后自顾自地勾起他的金冠,飞到了门边。
精灵法师回头冷漠地望了在地上蠢蠢欲动的男人一眼,才说,“这几天我有重要的事情,你给我乖乖待在这如果你还要动手杀人的话,我会把佐拉一片片削好送给你。”
奈徳瞧着那扇白色的门在眼前关上,但却犹豫着坐在原地没有动。
要不是神光之剑用佐拉威胁他,他早就冲那扇门扑过去了。
现在那混蛋的话可比任何魔法陷阱都管用。
他相信如果自己胆敢轻举妄动,喜怒无常又丧心病狂的精灵法师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法师的少女心被嘴臭大叔给恶心得粉红泡泡破裂
好了腻歪完了该回归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