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扮演一个父亲和导师似的角色,带着一群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企图和帝国大法师们对抗,嗯?”

“去你的。”奈徳骂道,“你到底有多喜欢你这些个虚假的身份头衔,老爷?阁下?”

不知不觉两人这时的距离又拉近了,奈徳很不舒服地想远离那家伙。他坐到了床沿,但被子底下的躯体一丝不挂,使他又有些难堪。

可他马上转念一下,身上这些印子都是这个变态弄出来的,为什么他要觉得难堪?于是就大大方方赤身裸体地坐在那儿,且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给我条裤子,变态。”

“你觉得这里像是有你可以穿的裤子的样子吗?”神光之剑侧着身靠在床上,一只手支着下巴,姿势像个慵懒的猫,或者一个贵妇人。

奈徳又想到这是个女人的屋子,是神光之剑玩他的不知什么变态把戏的地方。

“你让我一直就这样!?”奈徳不满地瞪他一眼,如果不是他现在不着存缕的样子,这个眼神要更有杀伤力一些。

“反正你就和动物一样没有羞耻心不是吗?还是说英勇无畏的埃德蒙·法尔科纳会着凉感冒?”神光之剑觉得捉弄这个男人看他气得脑袋上冒烟的样子简直太有趣了。

而且他喜欢奈徳这样,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奈徳侧过半边身子让他正好可以看到壮硕胸肌上那个深红色的牙印,多么完美的一个“法印”。

说着他就伸手用一根手指去顺着奈徳的脊背摸起来,背上一道道红痕,有的已经成了暗红色。

他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奈徳幅度很大地震颤了一下,他试图躲开,但拴在他脖子里的电索长度有限,他只好转身一把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掌说,“你到底还想要搞些什么花样?你觉得这一切很好玩吗?我发誓会整垮你的,我发誓,会让训导会、法环那些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你这个杀人犯吗?放弃吧埃德蒙,对你没好处。”神光之剑竟然还拿手指在奈徳的手背上滑起圈圈来,好像他俩在调情似的。

奈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马上像甩开毒蜘蛛粘液一样放开了神光之剑的手。

他有些泄气地倒回床上,他们就这样沉默相对,奈徳仍然觉得浑身都很难受,还有不少干涸的鲜血和汗液覆在他身体上,而且这变态还在一旁像小孩子盯着牛奶冰棍一样盯着他看个不停。

他于是侧过脸向可恶的家伙说,“我要洗澡,你还得给我弄点药来。”

神光之剑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些都很好办,我可以给你普通的精灵根药剂,但利瑞姆就不要妄想了。”

奈徳闭上眼,嘲讽地牵扯了一下嘴角,“我压根也没指望你会给。”

很快他感到身旁的位置一轻,不一会儿那家伙就转到屏风后头念着咒语给一个造型时髦的船型浴盆里注满了清水。

他看着神光之剑把一只手探入水中,不一会儿浴盆里就开始冒出了袅袅蒸汽。

魔法有时候好像是挺方便的……

奈徳又不禁暗想这个地方竟然连佣人都没有?还是神光之剑这一回打算吸取教训,不再让自己以外的普通人靠近他,以免又发生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