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点点浸透那张嘴里的布料,奈徳一定不知道这副屈辱的似有些妥协接受虐待的模样,也都十分能激起一个征服他的男性的欲望。

同时法师期待他能因为自己的侵犯剧烈地叫出声来,那比现在这样要好玩有趣得多。他可太知道怎么进一步侮辱这个男人了。

于是他有些不满地在那个红彤彤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果然奈徳气愤地扭头骂起来,“你做什么!?”

神光之剑不做声,噼噼啪啪又在他的屁股上接连甩了十七、八个重重的巴掌,把臀肉掌掴得厚厚肿了起来。

奈徳浑身振动,带动着身体内部也一颤一颤,令神光之剑抽打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

“你发什么癫!?”奈徳实在不能接受自己一个成年男人被毛头小子抽屁股,更不能接受毛头小子用鸡巴插着他的时候被抽屁股。

“谁会喜欢自己的床伴和条死鱼一样趴着?”法师说着抽出了一点自己的利器,接着又有力地推入。“帮帮忙,埃德蒙,我没有这么糟吧?”

去他的床伴,这是强奸,是虐待。

“你烂透了,你个混蛋。”奈徳不屑地咒骂,“我真同情你们帝国那些把你这个混账幻象成梦中情人的女孩,她们知道白马王子是个爱走后门的搅屎棍吗?”

后面没有回应,身体里那根搅屎棍也没有动,不用什么怪胎的情绪感知力奈徳也知道他成功地打击了这个混蛋东西,于是他扭头凶恶地瞪着那张开始好像结霜一样的完美面孔,乘胜追击,“不但是个搅屎棍,还是个功夫奇烂的啊!”

神光之剑原本还有一点没有彻底插进奈徳的身体里,他每次插到底都可以感觉到肠道尽头的一点阻力,这时为了惩罚奈徳的胡言乱语,他直接捅开了那点阻碍,把弯曲的一截肉道都给抻直了。

他仿佛进入了深处另一个更加紧致的密所,这感觉令他头皮也跟着发紧。

这恶汉外面的肛门和肠道已经渐渐屈服,这深处的小口还从没有人造访过呢。

奈徳初次使用肛肠来承受性爱,当然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不但如此还要被粗暴地插进结肠里,他只觉得愈加的疼痛和屈辱。

在数次被挺进深处以后,他终于忍不住奋力地扭着身体往前,想要避开那把进犯他的该死的“发光的剑”。

如果再不逃的话,他恐怕要叫那把剑当场开膛破肚。

被敌人干死在床上那可就是他这糟糕失败的人生最丑陋最滑稽的收场了。

他的一条腿屈在下腹,让他的动作变得扭曲笨拙,在他好不容易移动了一点距离,让那个该死的肉刃脱开一半的时候,背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又用力顶了进来。

奈徳被顶得一阵干呕,这动静却大大取悦了背后的变态,他又抬手抽打着奈徳的臀部,像教训一头不服输的野马那样,这个马上的骑士有的是时间来戏耍他,磨平他的斗志。

奈徳在身体一次次被顶开研磨当中终于渐渐发出难耐的低吟,他垂着头,一条被屈起来绑着的腿已经有点麻木,臀部被抽得通红发紫,脊背上也是一条条鲜红的印子。

他的姿态活像个雕塑家刻画下受难的战士,一个英雄,圣徒。

但他遭受的酷刑可实在是任何雕像都无法展现出来的屈辱可怕。

他不是个圣徒,也不是个英雄,甚至都不是个战士,他只是个可悲的俘虏,一个玩物。

他在好像无尽头的拉锯里渐渐麻木,渐渐敞开了身体,只求这一切可以快点结束。

神光之剑在他这有些软化了的肠肉里愉快地驰骋着,在他进入的时候这些嫩肉不再一味地拒绝他,而是用刚刚好的力度迎接着他,生涩地开始讨好他;抽出去的时候,又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吸着他挽留他。鋂p?嗨?凌??氿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