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蠢货。”

神光之剑用语言成功地刺伤奈徳以后,又开始折磨起这个悲惨的伤痕累累的男人的肉体。

他将另一只手探向奈徳坚实的腹部上被“深冬之握”暴击刺穿的伤口,恶意地用手指抠弄着,这换来强壮男人的抽气声。

“尽情哀嚎吧,埃德蒙。”神光之剑几近叹息地说着,手指深入伤口摸到弹性肌理乃至滑腻内脏的感觉像在拨开坚强不屈的硬壳触摸战士的灵魂,美妙得不可思议,令他陶醉地闭上眼。

这一刻他连奈徳身上的水渍、血污都不在乎了,享受这个对手内心煎熬的痛苦情绪,让他觉得肮脏的鲜血都变得甘美了。

因为这是埃德蒙·法尔科纳的鲜血与痛苦。独一无二的,引诱他的鲜血与痛苦。

这种感受令至尊魔导师兴奋愉快到了极致。

奈徳阻止不了这暴行,伤口被戴着手套的手指刺入令他难耐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他的灵魂也似乎一起被撕扯出一个大洞,叫黑暗的魔爪穿透。

他们的身体此刻贴得十分得近,几乎是严丝合缝;胸膛对着胸膛,腹部贴着腹部,胯骨着胯骨。乞额?玖5浏94灵8

以至于连某个部位也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这使得奈徳逐渐感觉到了一个坚挺的器官正顶着他同样的但还沉睡的部位。

一瞬间,惊讶,恶心,嫌恶,嘲弄等等想法在他脑袋里像万花筒一样列出各种组合转了个遍。

他咬了咬牙,尽量无视在肚腹里翻绞进出好奇打探的手指带来的痛楚,怒斥贴着自己的金发男人,“你他妈的还硬了!?你这个变态!”

神光之剑这才睁开蔚蓝的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愤怒又英俊的面孔。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硬了,他越来越享受折磨奈徳这个过程全身心地都在享受,包括身体上难以解释的渴望,这就像战场上被杀戮和征战激起的勃发冲动。

等这种冲动实在难以抑制的时候他就会去肆意破坏,发泄一通。

他有点出神地开始想,自己甚至可以飞过北海,去毁掉几艘库那利人的军舰来平息冲动。

或者

毁掉奈徳。

彻底征服他,让这男人老老实实地趴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这个念头一旦冒了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不想和人谈情说爱,所以总是独处。

但如果对象是奈徳,他们根本不需要有什么肢体以外的语言。

奈徳甚至憎恨他,但这不要紧,不妨碍他想要实践的所有事。

这只是他折辱对方的同时,也让自己高兴的一种方式。

神光之剑深深呼吸了一口奈徳身上带着焦土、利瑞姆、汗水和血腥气混合的味道。

战场硝烟的味道,真令人兴奋。

而奈徳认为这个臭小子不说话是因为尴尬而僵住了,按照记忆里还是青少年的小鬼的样子推算,这个搅屎棍才二十五岁上下,正是精力旺盛动不动就充血的年纪。

以这事来打击这个头衔比城墙都长,尊贵至高显赫,好像真的处处高人一等的“神”可真是痛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