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楚月阑也不敢问为什么?自己要回学校而不是回家,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逃离这里。
看着楚月阑强作镇定地走出病房,萧鹤轻抬眼?皮,还真是让自己失望。
楚月阑下楼后,被忽起的夜风一吹满身冰凉,这才发现自己的汗已经浸透了衣衫,她不知?道萧鹤到底是不是知?道了,又知?道了多少,更不知?道萧鹤打算做什么?,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月亮和星星都不知?所踪,没有给她一丝的指引。
萧鹤在医院里守了景深一晚上,就睡在病房外的休息室沙发上,但她确实很少睡这么?简陋的地方,前一天晚上半夜三更才睡,第二天早上五点就醒了过来,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难受。
正活动着感觉要散架的胳膊,一起身就看见了趴在自己身边睡着的景深。
不知?道景深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萧鹤放轻了动作本来不想吵醒她,但是景深已经醒了。
揉着眼?睛抬起头来,景深看着刚醒的萧鹤愣了一下,接着伸手将她牢牢抱住。
知?道昨天的事情把人给吓坏了,萧鹤轻轻拍了拍景深的后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景深在萧鹤的怀里没有说话,手臂用力把人抱得更紧了。
现在景深的心里何止是一万种复杂,今天凌晨三点左右她就已经醒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包括自己对萧鹤做的那?些非礼举动,她整个人被莫大的惶恐笼罩,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被萧鹤发现隐秘的心思?萧鹤会?不会?就此对自己心生厌恶?
看着凌晨一片寂静的病房,景深连鞋都没穿,赤着脚就跑了出来,在看到外面亮着的那?盏灯时,莫名心里踏实了一下,睡觉要开灯是萧鹤的习惯。
果然,在外面的沙发上她看到了睡着的萧鹤,她竟然在医院里守着自己。
一瞬间,景深的心像是被蜜糖塞满,涨得有些发疼,她甚至忍不住冒犯地想,萧鹤是否对自己也有那?么?一丝不一样的情感?
可是这个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又被她自己掐灭,不敢让自己抱有一丝希望,因为有了一道裂缝后,难以压抑的妄想就会?在心底如同?野草疯长,一发不可收拾。
平复了许久自己的心情,景深悄悄走到萧鹤的身边,看着萧鹤的眉眼?在沙发边趴下,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敢肆无忌惮地看着萧鹤,像是之前在萧鹤的房间里,自己会?在萧鹤睡着后看着她的睡颜慢慢睡去一样,仿佛只有在这时,两人之前的天堑才能?短暂消失,而自己也可以生出两分荒唐的错觉,算作慰藉。
看着萧鹤入眠,又看着她醒来,景深觉得不会?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对上萧鹤关切的眼?神,她暂时忘记了一切的现实,只想再短暂地靠近她一次。
萧鹤让景深抱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听见这话,景深才手忙脚乱地放开萧鹤,像是做错事一样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对不起萧姐姐。”
“没事,跟你开玩笑的,”萧鹤直了直咔咔作响的腰,把脚放在地毯上,抬手揉了揉景深的发顶,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只是腺体还有些不舒服,但是应该很快就会?好。”
景深看着萧鹤待自己还是如以前一样,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情产生任何隔阂和厌恶,顿时心放了下来,露出个笑容,凑过去伏在萧鹤的膝上回答。
萧鹤对分化后的事情属实一知?半解,听景深这样说还有些担心,“还有些不舒服吗?我看看。”
“额……”景深的笑容一顿,后颈的腺体作为释放信息素和能?够产生标记的器官,虽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