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姐……”景深看着似乎和正常人无异的萧鹤,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求证萧林簇的话,犹豫着进了门,“你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昨天晚上吓坏你了吧?”萧鹤以为还是因为昨晚的事,站起身安抚地拍了拍景深的肩膀,“那只是个意外,不用担心我,安心上课。”

景深抬眼看着面前的萧鹤,还是点点头,“那我先下去了。”

“嗯,去吧。”

萧鹤话音未落,尖锐的疼痛从肋骨处迸发,几乎瞬间让她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手猛地扶住桌子弯下腰去。

“萧姐姐!”

刚要走的景深被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萧鹤想把她扶起来,但是却被萧鹤抓住手腕阻止。

萧鹤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尽量蜷缩着身子蹲下去,连呼吸都要轻之又轻,以免牵动更剧烈的疼痛。

好在这样的痛没有持续太久,几分钟后慢慢缓解,才让她总算是喘了口气。

景深握住萧鹤的手,忙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看着萧鹤已经惨白的脸色心里止不住的担忧,“萧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岔气而已吧。”

萧鹤随便找了个借口,这才松开景深的手腕,看着上面被自己紧握出的指印有些自责,“疼不疼?”

“不疼。”景深哪还顾得上自己,只是看着萧鹤,她知道萧鹤说的是假的,但她不愿意跟自己说实话。

“好了,出去上课吧,我没事了。”

萧鹤催促景深,刚才突如其来的疼几乎抽掉了她的全部力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现在只想缓一会儿。

景深只能离开,看着关上的书房门,她知道萧鹤的身体情况不能往外透露,如果自己只像现在这样享受她的庇护,那自己永远也没有能真正靠近她的权利。

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为力过,但景深知道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尽快成长起来才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下楼刚好第二节课也开始了,景深没在意那些探究的眼神,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专心学习。

刚好第二节课结束,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因为都是在主楼上课,所以午饭也在主楼吃了。

萧鹤中午还有一个视频会议,没跟他们一起吃饭,让阿姨把饭送进了书房。

午饭之后还有一个午休,景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本来打算把上午的课程总结一下,刚写到一半,楚月阑在她身边坐下。

“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半天。”

停下手中的笔,景深活动了一下肩膀,“这里比较安静,你怎么没去休息?”

“有些话我一直想找你聊聊,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有时间吗?”

楚月阑神情有些落寞,景深才发现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是对楚月阑有些忽视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合上笔记本点点头,“当然可以,你想说什么?”

“你和萧林簇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也没有,正好我的信息素对她有一些帮助,一来二去就有了一些交集。”

“只是这样?”

“不然还能是什么?”景深失笑,她还以为楚月阑这么严肃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有什么事吗?”

楚月阑确定景深不会骗自己,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过萧林簇那边是什么意思还未可知,但自己多少能放心一些。

“没什么事了,我还以为你要抛弃我有新朋友了。”楚月阑开着玩笑说道。

“怎么会,对了,我还有点事情想问问你,”景深想知道萧林簇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既然从萧鹤那里得不到验证,那或许同为继承人候选者的楚月阑能略知一二,“萧总人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挑选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