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治这条骚狗的坏毛病。”沈年松开手,让他张着腿敞开逼就这样晾着。

楚泊舟求他,“别……”

门口有人应答,“沈公子莫急,本殿下倒是专程带了狗碗,解您燃眉之急了。”

随着话音愈近走进来一位手拿餐盒的华服男子,他看着楚泊舟敞开的腿心,“呦,七弟这幅身子确实该教训教训。”

楚泊舟瞬间白了脸,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垂在身侧的手不停颤抖。

沈年不悦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本公子训狗要你插什么嘴?”

说罢,他又偏头看楚泊舟,语气不善,“这么想让人看你的穴?那不如今天就拴你去御花园。”

楚泊舟跪下来,额头枕着沈年的膝盖,外衫下空荡荡的身体一阵发冷,他藏住眸底仇恨的目光,整个人不停打着颤。

五皇子脸色难看,“沈公子这架子真是拿得大,见了本殿下不行礼就罢了,竟敢出言不逊!”

沈年噗呲笑了声,他夹了块肉放在手心,伸去楚泊舟嘴边让他舔了吃,一截舌头很快缠上来,三两下就吞进肚子里,楚泊舟吃一块他便夹一块,这才看向面前的五皇子。

他空着的那只手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行礼?”

你算哪块狗粑粑?

沈年往椅子上一仰,十足的二流子样,不过这张脸长得嫩白好看,倒不让人觉得生厌。

五皇子压低声音,“在宫里你也敢放肆!”

沈年瘪瘪嘴,一张小脸看起来委屈巴巴,“你凶我做什么,我要告诉我爹的。”

他自然没什么筹码和皇子皇孙斗勇,不过他爹有啊,果然,五皇子听见他搬出沈相,霎时一甩袖子,头顶都要冒出烟来。

“诶,你说这好端端的,五殿下冲进来就给我一脚,这要让我爹知道了,可不得让您断条腿?”沈年慢悠悠捂着胸口,将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表现到了极致。

五皇子脸色一变,他正对上桌底楚泊舟的目光,楚泊舟勾唇笑了笑,一截舌尖还在细细舔舐着沈年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他被这个一向任人欺凌的贱种看得心头一沉,一抹阴毒的神色涌出来,他拿捏不了沈年,还整治不了一个怪物吗。

“今日是我叨扰,公子莫怪。”五皇子母族仰着沈相的鼻息过活,要真惹恼了沈年,到底是谁吃不了兜着走不言而喻。

“知道叨扰就给我的狗道个歉,您是皇子,就免了磕头,这样吧,殿下鞠个躬弯个腰,本公子自然不与你计较。”沈年刚生下来他爹就是宰相了,还从来没人敢和他大小声,平日就是树叶子落他头上,他都是要砍了那棵树的。

五皇子面色沉得要滴水,他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心下后悔今日来凑这个热闹,“沈年!你别太过分!就不怕我禀报父皇,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沈年低头和楚泊舟告状,“他好凶哦。”

楚泊舟道,“公子总有法子治他。”

沈年掰着他的下巴,“那你说说,要如何治?说不好可要抽烂你这张嘴的。”本/文来自企鹅群二3[领六奺#二\3$奺六

“我自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