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用脚踩着他的女穴,刮出大片横流的汁水。
贺景寻喘得哑了嗓子,沙哑低沉的性感呻吟回荡在狭小的试衣间里,没有人会觉得他甘心委顿在人身下,可沈年才不管这些,看着嘴角含不住往外漏精,伸手又扇了他一巴掌。
“赏你的东西吃不下?”沈年的语气很平常,“那这几天就别吃饭了。”
他不知道,本来贺景寻也吃不起饭了,家里的房子是租的,预计之后很久都不会有人回去住了,所以贺景寻早已和房东联系办理了退租,一时间衣食住行都成了必须要解决的难题。
贺景寻不愿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忤逆沈年,精液的味道也不如他想象的那般难吃,小少爷的身体未经人事,就连性器上都泛着粉。
他伸出舌头舔干净精孔处流出的余精,又卷了唇间漏下来的精液吃进嘴里,低垂的眸底藏着幽光,贺景寻开口时却意味不同,阴蒂被踩在脚下,他轻喘着讨人怜似的,“……对我好一点。”
沈年被他嘬得浑身一酥,正张着唇喘气,他看不惯贺景寻琢磨着算计的模样,于是将他按趴在腿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下刮着阴蒂,将鼓凸的豆子弄红弄肿,听着贺景寻隐隐带着泣音的可怜喘息,沈年嗤笑道,“轻一点怕是你爽不到,逼都被踩烂了还能淌我一手水,你说是不是欠抽?该去买点鞭子板子专门教训你,发骚的浪货。”
贺景寻真受不了这样的疼,脸色都白了,可快感很快模糊了疼痛的边限,他抑制不住喘出声,声音压得很低,听进耳朵里若隐若现的,叫沈年不过瘾。
索性重重一巴掌扇进两瓣阴唇里,又从贺景寻嘴里刮了点精液扩张屁眼,刚伸进半个指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沈年撇撇嘴收回手,扫兴地往张开缝隙的屁眼上也给了一下。
连续被拍打私处的火热痛感衬着耻辱羞意,贺景寻腿上没了力气,他不敢违了沈年的意,只能轻声求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别在外面……嗯!”
“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就给随便玩吗?”
贺景寻却只想叹他又蠢又呆,前不久还念叨着不欢迎和驱逐,现在就能对他说出家的字眼了,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总归心性是好的,说直白些就是笨得可以。
“嗯。”
“那你记得洗干净,我才不要玩你的脏穴。”沈年嫌弃地在他身上揩揩手指,说给自己听似的,“反正你又不能生,我玩玩你也没什么吧?”
贺景寻不答,他软着腰从沈年身上站起身,女穴涨着发烫,阴蒂被碾得肿了一大圈,夹在顶端的缝隙里沉沉往下坠,整个腿心的存在感比先前强了太多。
沈年打了个哈欠整理好衣服,懒懒撑着下巴看贺景寻收拾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放整齐又摞到一起。
一前一后走出试衣间,导购接过贺景寻手里的衣服,确认了一遍,“先生,这些是都要吗?”
这样的问询让贺景寻有些窘迫,他像个贪得无厌的乞丐和不停吸血的蝗虫,一时连头都抬不起来,付账的主人是沈年,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所以导购虽然看向贺景寻,问的却是沈年。
正在玩消消乐的年轻男孩抬起头,没听见他们之间的交流,又听导购重复了一遍,才“啊”了一声,左右打量了店铺一圈。
贺景寻的心脏随着他的动作高悬起来,手掌紧紧握着,指甲几乎陷进手心里。
沈年看了眼,手指随意点了两下,“这件、这件,还有这件不要,其他都包起来。”
他给人买东西也不会问询意见,全凭自己的心意做主,说完后不顾贺景寻怔楞的眼神,自顾坐到沙发上开始玩下一关消消乐,努力消除三十个小黄鸡。
导购的神情和贺景寻如出一辙,随后又迅速应答,“好的先生,我们店有提供送货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