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些微的高兴塞在心脏里,一时间暖洋洋的,浑身都舒坦下来,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楚泊舟仰着头,随着水流灌入呼吸愈发粗重,他腿抖得蹲不住,哑声求着,“这样我含不住。”
“那、”沈年本想说含不住就把屁眼扇肿,嘴刚张开就想起屁眼已经肿了,还不止,逼和阴蒂也肿了一圈,现在阴唇看起来肥鼓鼓的,比原先漂亮了不少。
他咽下剩下的话,“那你趴桌上,可别想偷懒。”
屁眼里灌多了水有些涨,楚泊舟趴在桌上拱起的腰肢直颤,浑身上下连带着肌肉紧绷的四肢也一起发抖,他吞咽喉结将喉腔里糊成一团的涌动气流咽下去,“公子、呃!”
沈年受他够多气了,一时有些坏心思,手掌掰着两瓣屁股分开搓揉,时不时将中间紧咬的褶皱屁眼扯开一丝缝隙,盈着水光的肉壁露出来,色泽红艳艳的。
楚泊舟大口喘着气,这处喷尿时便去过一次,现在满肠子都被涨着,他夹不住肛口,现在一圈红肉往外鼓凸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呃哈!唔……”
“好好含一阵子,泡泡里头的骚性,没操你屁眼倒是自己爽得不清,你这样淫浪的,在后院里怕是要天天骑木马磨逼才能管教好。”沈年听过不少后宅艳事,他没开窍时候只当乐子听,现在觉得贴切得很,这样胡乱的发浪的骚货,确实是要人费心管教。
来回灌了三四遍,沈年命他自己掰着屁眼往外吐水,甚至还用茶壶嘴操进去磨了磨骚肉,出水口抵住肠壁上的凸点往里灌,那处栗子肉发情便涨大一圈,牢牢堵住水流,被沈年按着后腰重重顶了两下才乖乖松开穴。
几轮下来楚泊舟连眼尾都红个彻底,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腿心里张着两个合不上的淫洞,沈年恨不得拿东西堵了它们再睡觉。
这屋床榻脏污遍布,他拽着楚泊舟到自己屋里歇下,被子分了他一半就闭起眼,手臂还下意识搭在人胸口处,嘟嘟囔囔不知说了些什么。
楚泊舟想大概是对他今日态度的不满,他勾了勾唇角,看着沈年与自己交缠的发丝闭上眼,小公子涉世未深,哄骗起来相当容易。
第二日一早三人便快马加鞭去追行军队伍,坐马车就耽搁太久了,临出发前在沈年的归属问题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矛盾。
小芬坚持说七殿下腿伤未愈,二人一匹马怕是要不太方便。
楚泊舟连个眼神也没给她,只是垂眸看着沈年,后者被他看得脊背一凉,狐疑是不是今日一早玩他穴被发现了,一时心虚间只能含糊点点头,表示自己就乘楚泊舟的马,不用小芬多操心。
“你说她是不是生气了?”小女娃的心思真难懂,沈年贴在楚泊舟怀里问他。
“马上打仗了,公子余力甚多,不若同我一起领军平叛。”楚泊舟将他身上的大氅裹紧些。
“真是给你好颜色了,倒叫你蹬鼻子上脸教训起我来了。”沈年当即就要拧他奶头,被楚泊舟示弱般吻上侧脸。
“您疼疼我,底下磨得正疼,路上别玩了。”
沈年下意识哦了一声,当真安静了动作,转眼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要说些什么就又被吻了下,那块肌肤发麻发热,把他脑子都搅糊涂了,压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们在赶路,大军也在行进,走走停停足足七日后才追上队伍,刚碰头就见监军一脸紧张,连忙冲过来扒拉着沈年左看右看,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公子,相爷在京里日日忧心您现状,写了信给您。”他递过去一封信,“相爷说相府里有喜事,要您报个平安回去。”
楚泊舟静立在一旁,全然无视监军外人勿扰的目光,随声附和道,“信里写了什么?”
沈年也好奇,“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