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翘硬着露在外面,逼口明明没被鸡巴操过,却又熟又艳,只是用手指浅浅捅几下,就已经被操成外翻的母狗烂逼了。
沈年重重一掌掴上去,随后揩着逼水做润滑,把手指插进后头那口屁眼里,他笑,“前头我不用你,这处就赏你个爽好不好?”
一直被忽视的鸡巴挺立在空气里,色素沉淀让楚泊舟的性器看起来狰狞丑陋,儿臂粗的一根巨物,沈年哼笑一声,碰都不去碰,只吩咐,“自己扇软了,脏东西就仔细藏好,要是碍了本公子的眼你就知道后果了。”
沈年没记错的话,楚泊舟在位期间一共生了十二个皇子、三个公主,他冷眼看着楚泊舟坐在他手指上起伏插着屁眼,逼水横流,一边还要腾出力气扇这根被他嫌脏的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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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的关系让楚泊舟上窜的同时也下跌的更厉害,屁眼口被毫不怜惜地操成猩红肉洞,阴蒂惨兮兮变了形,歪扭在一边,青筋与骨节分明的脚背死死绷着,脚趾都淫贱地蜷缩成一团。
沈年分不清他是疼还是爽,只看见本该软下去的狗鸡巴越来越硬,马眼里溢出黏腻拉丝的腺液,楚泊舟用了更大的力气,可它就是软不下去,可怜的鸡巴上一片薄红。
“公子……”楚泊舟叫沈年,一截腰在空气里前后摆动,他显然想射,眼尾被春意染红,软声哀求,“您赏我。”
沈年往后靠在椅背上,手指翻搅着肠肉交叠的湿屁眼,情绪在不经意间落到谷底,他笑得与先前无异,因此楚泊舟没有看出来,还巴巴地将粗黑鸡巴往沈年手里送。
沈年掐着囊袋下了狠手,几乎是瞬间,楚泊舟额上就覆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弓着腰嗬嗬发抖,藏不住的厉色从眸底涌出来,一瞬间的杀意被沈年捕捉到,小公子吓得一缩。
他是怕楚泊舟的,没人会不害怕以后杀死自己的人,沈年吸吸鼻子,附身过去拿柔软的唇舌一下下舔着楚泊舟的耳廓,温软的呼吸喷洒过去,楚泊舟平缓着喘息养神。
“我不喜欢你硬。”沈年就是这么不讲理,明明害怕人生气,却又颐指气使地提出要求,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戳刺抖动,插弄快出残影来,敏感的骚心被反复碾磨,穴肉几经抽搐,楚泊舟哭吟出声,攥着沈年的袖口,“别……别……!”
他认命地闭了闭眼,沙哑的嗓音道,“那便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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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这么不想要我,是嫌我这幅身子?
08
这处性器最终还是没有被放过,沈年取了绸缎发带紧紧束缚住肉棒根部,将柱身勒得涨红发紫才满意地弹了一下吐水的龟头。
第二天一早。
“以后每天都要起这么早吗?”沈年面色悲戚,紧紧抓着楚泊舟一截衣角问了第十二遍同样的问题。
他连头都没来得及梳,后脑窝乱糟糟的,寝宫里的床也睡不习惯,腰板又酸又痛,去上书房自然不可能带上小芬,沈年困地眼皮都睁不开。
楚泊舟脸上的肿痕已经消下去大半,隐约还是能瞧出来指印,他走不快,一瘸一拐得,“已经迟到了。”
他有好些话没敢告诉沈年,只能一下下理顺他的头发,又将发簪戴正,好在沈年生得漂亮,就算不修边幅也能看出几分精致。
上书房的夫子是个古板的儒生,见他们两个慢慢悠悠走进来,当即胡子一竖,取了一柄戒尺走到沈年面前。
“伸出手来。”
沈年看了看楚泊舟,又看了看夫子,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我?”
夫子微微躬身,“七殿下去坐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