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奇异感受。

“乖,准备好了吗,新一轮的高潮要开始了哦。”

话音刚落,郑逐秋便启动了拉珠末端的一个隐藏开关,只见如同整串埋在肉穴里的糖葫芦一样的拉珠剧烈地震动起来,在房间里发出巨大的嗡嗡声。

“啊……啊呀……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

林音的身体如同被电击枪打了一样狠狠地弹动了一下,侧着头看向郑逐秋涕泪横流地向施暴者哀求:“求你,关掉……快点关掉啊!要死掉了!啊咿呀!”

拉珠马力十足,一长串东西震荡得又快又急,让美人的肠道乃至整个屁股都在跟着震,臀尖丰满的嫩肉跟着急速颤抖 。

他的身体痛苦地弓了起来,虽然是被过量的快感折磨得欲生欲死,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绞着,一阵阵地痉挛。

那枚顶在前列腺上的尖刺为美人此时的痛苦做了极大的贡献,那敏感的腺体仿佛被一枚火烫的钉子彻底钉穿,而那残忍的钉子甚至还在以一个恐怖的频率震颤着,让前列腺被从内部刺激着,所得到的快感多得简直会让人觉得痛苦万分。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前列腺被虐待的越发肿胀,而这也反过来让那枚尖刺能在它的表面上压得更紧,扎得更深,如此一来便陷入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恶性循环,永远无法挣脱。

林音浑身瘫软地蜷缩在床上,身子弓成小小的一团,鼻涕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空白,口水失态地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

他的身子被刺激得不断色情地颤栗,最后被郑逐秋抓住腰肢强行拖到他的大腿上坐好。

“骚老婆,被这样玩也很舒服吧,我们干脆前后一起来试试,让玩具把你敏感又下贱的前列腺震烂。”

他不由分说地启动了尿道棒上的开关,被深深插进尿道、以至于最里面的部分都嵌入了前列腺之中的尿道按摩棒也一起狂震起来。

“啊啊呀唔啊!咿呀啊!”

这下林音崩溃得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彻底丧失了,他甚至无法求饶,只能颤抖的嗓音发出一些破碎的,无意义的呻吟声。

和尿道棒末端对前列腺的刺激比起来,尿道内壁黏膜的酸软胀痛显得完全不算什么了。

可怜的小栗子已经被后头的尖刺虐得肿硕突起,这下子又被前头的细棒插进其中震荡,整个小球几乎都要被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震烂了,变成一团又湿又软的废物烂肉。

林音的脑子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迷失在了地狱般残酷的折磨中,手脚都没有力气了。

郑逐秋把崩溃的美人捉在怀里,拨开他无力的大腿,一手揪住腿心肥软的肉花儿像挤海绵一样的暴力捏握,一手擒住那颗高翘的阴蒂夹在指尖揉搓把玩。

粉红软嫩的娇媚骚蒂子被挑在男人带着粗糙茧子的指尖,经受着肆意的掐弄,爽得肉花里泌出亮晶晶的汁液来。

可怜的美人下半身的每一个敏感之处几乎都被玩弄着,叠加的巨量快感直冲脑门,让他简直有一种灵魂出窍一般的错觉,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骚货,你这放荡下贱的身子就该被这样管教,我看你平时就是被老公虐得少了,所以平时每次想玩什么都推三阻四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郑逐秋放开被拧成一团的可怜雌花,抬手亲昵地擦了一把美人尖尖的下颌,摸到了一手湿热的涎液。

“贱母狗,我看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吗,爽得口水都流了一下巴。”

他说着说着又想到林音擅自在外面喝醉的事情,一时又怒上心头,屈起手指狠狠地对着那枚肉蒂弹打了起来,打得挺立的肥蒂子东倒西歪,不消几下就肿大了一圈,颜色也从嫩生生的粉红逐渐变成了烂熟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