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

“骚音音,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是想淹死老公么。”郑逐秋感到自己的鸡巴几乎泡在了温泉里,随便一动就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爽不爽,嗯?小骚货,老公奸你的子宫奸得爽不爽?”

林音翻着白眼,一边哀哀哭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出声:“啊……爽的……骚货被干得爽死了,啊……子宫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奸烂了……”

郑逐秋满足地听着美人悦耳的呻吟,身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鼓鼓囊囊的睾丸高速拍打在林音的屁股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子宫仿佛被奸成了一个肉套子,像一个用于发泄兽欲的飞机杯一样被迫套弄着男人的鸡巴,承受着粗鲁野蛮的疯狂抽插。这下美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雪白细嫩的大腿根不住的地痉挛,因为过量的刺激浑身都病态地细细颤抖着。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之后,深埋在林音体内的鸡巴终于一抖,在美人的战栗中射了精。

又浓又粗的精柱喷出勃发的马眼,以一种极高的速度浇在酸软敏感的子宫壁上,灼人的热液一股股打在痉挛的宫腔里,烫得林音浑身发抖。

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后,林音体内最隐秘的位置被雄性的精液灌溉了个透,过多的精液甚至撑得他的腹部微微鼓胀了起来,如同一位刚刚怀孕的雌兽。

郑逐秋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去,龟头抽离宫口后,那圈弹力十足的肉环很快啵的一声合拢起来,把大部分精液牢牢地堵在了里面。

待整根水淋淋油亮亮的鸡巴都从肉逼里退出去后,美人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被操得湿红软烂肉唇外翻的雌穴涌出一小股清液,随后便眼神涣散地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郑逐秋靠坐在床头,在林音子宫内部射了精让他产生了一种彻底标记了林音的感觉,无尽的亢奋和喜悦平息过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尘埃落定般的满足。

他拿出一根香烟夹在手里,没有点燃,只是翻来覆去地把玩,放在鼻尖嗅嗅。

林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黏糊糊的凑过来,把脑袋靠在郑逐秋的胸口,缠着他乞求道 :“我也想抽,给我一口嘛。”

“你也想抽?”郑逐秋鼻尖嗅到美人唇间溢出来的酒香,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不善地扫了他一眼:“今晚擅自在外面喝醉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音音真是出息了,还想抽烟,想得美。“

他按住林音的脊背把美人压在自己身上,摆成一个俯卧的姿势,二话不说扬起大掌,对着丰满的翘臀狠狠地扇打了几巴掌。

有力的大手扇得肥圆的屁股肉不住的荡漾,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臀尖的嫩肉泛起薄红,如同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诱人。

“啊啊!”

美人被打得惊叫连连,他的小腹压在郑逐秋的大腿上,膀胱受到压迫竟然涌现出几分尿意。

“唔……等一下,你先停一下,我要尿尿……”

林音可怜兮兮地夹紧了大腿,侧头看向这位不断扬起巴掌打向他的屁股的暴君。

郑逐秋冷笑:“想尿尿了?小醉猫儿,乖乖憋着吧,谁叫你喝这么多的。”

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根密布着点状突起的尿道棒,抓住林音可怜的粉鸡巴,不由分说地往铃口里插去。

软嫩的尿道口被金属棒强行撑开,密密麻麻的突起刮过脆弱的内壁,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满了林音的眼眶。

“啊啊哈……不要啊……”

不故美人的哀求,郑逐秋冷酷地一寸寸扩开紧窄的尿道,把细长的尿道棒插到了底。

“啊呀……唔……”

林音无助地踢动一双长腿,冰凉的金属刺激着敏感的黏膜,火辣辣的痛麻和酸软的快意交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