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措不及防被咬住了雌穴,尖锐的刺痛和酥麻让他立刻尖叫了起来,左右摇摆着腰肢想要逃开,但握住他屁股的大手却让他毫无挣脱之法。

此刻的美人如同一只被捕兽夹钳住的小兽。最可怕的是那捕兽夹夹住的部位还是他的雌穴,美人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无助地哭叫惊喘。

可怜的大阴唇在挣扎间被留下了数个深深的牙印,里头瑟瑟发抖的小阴唇也被虎牙烙上了几个明显的齿痕,整个小逼被咬得乱七八糟,看上去惹人怜爱的要命。

郑逐秋畅快地在美人的雌穴上发泄着破坏欲。这只肥嫩的馒头逼漂亮极了,但那漂亮完整的样子反而会激起他心中的虐待欲,仿佛只有亲手把这个小逼虐待成遍布牙印的狼藉模样,他才能确认这是完全属于他的私人所有物,从而汲取足够的安全感。

美人泪光盈盈地骑在郑逐秋脸上,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郑逐秋的头,无助地被利齿咀嚼着肉逼。他的下体又痛又爽,热辣辣地发麻,而他在爽意中又感到有一点恐惧,担心整个逼都要被郑逐秋嚼烂了再一口吞下。

“啊不要!”

他突然高亢的哭喘起来,因为郑逐秋将牙齿从阴唇上移开了,用齿列夹住阴蒂头上的一点嫩尖,一仰头把阴蒂揪了起来,粗暴的用牙齿拉扯拖拽着。

遍布着神经的敏感阴蒂刚刚经历了高潮,脆弱得完全不能受碰,一碰就又酥又麻的难受,更别提被如此暴虐地啃咬提拉。

林音一下子被弄得泪汪汪的,阴蒂头像着了火一样发烫,整个下身几乎都在发麻,肉逼里的水把郑逐秋的脖子完全浸湿了。

他像一只被厨师握住的小鱼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掐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却仿佛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牢牢地把住了他的下半身。

因此,尽管上半身挣扎的厉害,美人的阴蒂却仍然被郑逐秋咬在嘴里不放,只能哀哭着连声求饶。

“放了我吧,阴蒂好痛……啊……要烧着了,好烫,好热……我的阴蒂……啊!”

郑逐秋叼着那一小块阴蒂头粗暴地微微晃动着头,把那枚红肿的器官往四面八方扯动,最过分的时候几乎扯出了半个指节的长度。

饱受蹂躏的阴蒂肿胀了起来,尖锐的刺痛和令人难受的快感交织着钻入林音的脑子,让他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浑身上下一心只关注着阴蒂的感受,完全沦为了性快感的俘虏。

两排牙齿交错地互相磨着,慢慢地在阴蒂上移动,从头部开始细致的磨过每一寸嫩肉和神经,最终停留的靠近根部的位置上。

这个地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阴蒂皮下那颗小小的硬籽,郑逐秋两排坚硬的牙齿交错着,对着阴蒂核便是好一顿细致入微的研磨切磋。

研磨阴蒂籽的快感逼得林音几乎发疯,他的背越弓越狠,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郑逐秋突然一下子咬紧牙关,利齿深深切入脆弱的蒂核,以一种要把它拦腰截断的力度嵌入其中,蒂肉都被压成了扁扁的薄片。

美人一下子被虐得飙出了眼泪,身子如同遭受了电击一般抽搐,下体仿佛失禁了一样。

落入男人手中的肥屁股抖如筛糠,尖锐的爽意如同一根打入大脑的火热长钉,让他两只耳朵里都开始嗡嗡的耳鸣,一瞬间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这一刹那的空白状态很快过去了,等他恢复了意识时,正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涌出热流,屁股腿根都湿漉漉的。

喝醉了的美人并不能准确地识别现在的情况,但事实就是,他坐在郑逐秋脸上潮吹了。

林音的身子因为失力向前倒去,几乎撞上床头。郑逐秋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他,搬着林音瘫软的身体让他侧躺在自己身边歇息。

林音急促地喘着气,雪白的身体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