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秋颇有些粗糙的指腹极富技巧性的在前列腺上打着圈按揉,把那块密布着神经的敏感腺体按得突突直跳。
林音穴口紧绞,一阵阵夹紧收缩着,企图对抗肠道内传来的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意。
就在这时,郑逐秋嘴一张,毫无预兆地把林音身前勃起的粉茎含入口中,舌尖在柱身上灵活地来回滑动。
“啊!唔啊……别……”
林音最受不了这个,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发挥过真正作用的稚嫩阴茎完全经不起这样过分的挑拨,乍一被含入口腔便几乎顷刻就要泄身。好在林音硬着头皮忍住了这种冲动,这才没有过分丢脸。
而与此同时郑逐秋亦没有放松对前列腺的步步紧逼,手指飞速地在那一小块地方摩挲挤压,把那敏感的蜜穴搅得软烂不堪,分泌出来的爱液都顺着手指流了郑逐秋一手。
一边被含弄阴茎一边被指奸着后穴,这可怕的前后夹击之下林音完全被折磨得溃不成军,只能带着可怜的哭腔低低地呻吟:“啊唔,不要,嗯啊”
郑逐秋却玩得更起劲了,手指如同铁钩一般在屁眼的敏感点处死摁,用力之大让柔嫩的内壁都几乎发疼,让林音不得不随着他按压的方向把胯部往前移,企图以此来减弱一些力道。但这又把阴茎更深地送进了郑逐秋口中,被迫接受更加强烈的刺激。
郑逐秋这下直接把那尺寸不大的粉茎含到了底,用蠕动的嗓子眼刺激着那粉嫩的龟头。
林音被汗水浸湿了的雪白背脊贴在冰凉的门板上,他用上半身靠住门来维持自己不至于倒下,双手反抓在门上,指尖无助地细颤,大腿和腰肢也是抖如筛糠,心中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坚持多久了。
郑逐秋突然加快了手上按揉前列腺的节奏,随即口中含着阴茎用力一吸。
“啊啊啊!”
林音被这一下魂都要吸没了,他仅存的理智随之烟消云散,头脑一片空白地屈服于了快感的征伐。
他的后穴疯狂痉挛着,多得恐怖的快意自前列腺为圆心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淹没了整个下身,阴茎在郑逐秋口中微微一跳,喷出一股股白精,那些精液全灌到了郑逐秋的喉咙里,被他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嚇嚇……嗯……”
林音如图濒死一般剧烈喘息着,他的眼前几乎要冒出金星,大脑在那一刻几乎完全空白,什么东西都思考不了了。
郑逐秋把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吐出去,从后穴拔出手指的时候,被插得柔媚的湿红软穴还依依不舍的夹着它不放,仿佛是湿热的内壁在挽留它。
支撑着林音身体的手一抽走,美人的身子便娇软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到了地上,紧闭着眼眸喘着气歪坐着。
他浑身上下都细细地打着抖,皮肤仿佛被浸在了温泉里一样发热,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
随着渐渐从性欲上头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陷入贤者时间的林音脑子里充满了对刚才那一通荒诞色情的角色扮演的反思与悔恨,他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就中了邪一样配合了郑逐秋的表演,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羞耻得想死。
林音朝着半跪在他身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郑逐秋投去谴责的目光,可郑逐秋一点也不反省,站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恶声恶气地说:“好一个淫荡的小婊子,竟然射了本警官一嘴,你怎敢对本大人如此不敬。”
林音抬眸横了他一眼:“怎么还来?”
郑逐秋挑眉:“我说结束了吗?这么不配合警官的执法,好太太,你是不是想受罚了?”
林音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闪过调教室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只能忍辱负重地选择了屈服,用委屈又可怜的甜蜜语调说道:“大人,真的很对不起,我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