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这漫长的淫刑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林音的阴部都被撞得麻麻的,之前他的阴蒂又被撞得高潮了一次,高潮时肉道裹住鸡巴疯狂翕动,痉挛的内部阵阵收缩,而这只让郑逐秋更加兴奋,操干得更快更狠。
“骚货,骚逼好会吸,谁教你的,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我早就该这么对付你了。”
终于,快感积累得压倒了一切,郑逐秋死死把阴茎嵌进阴道深处,如同一根火热的长钉,牢牢地嵌入肉道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啊啊……放开,别弄了,要尿了……快放开我……啊哈……”
林音发出失控的叫喊,他感觉自己的肉穴敏感的内壁被一道道火热的液体冲刷着。自己被强壮的男人完全侵犯弄脏,彻底地占有,如同淫荡的雌兽一样像他打开身体,任凭他凌辱玩弄,这种耻辱的意识令林音羞愤不已,内心最隐秘的地方却泛起了一种可怕的甜蜜与幸福。
他的女尿口兴奋地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汁液,喷在郑逐秋腹肌分明的小腹。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 文*
“呜……混蛋……”林音捂住眼睛,羞耻地呜咽着。
郑逐秋俯身亲昵地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安慰道:”没有尿,音音很有挨操的天分,这么快就潮吹了。”
5 边打屁股边挨操 丰满肉臀被扇肿
阴茎从穴里抽出来,被尺寸骇人的肉棒肏了太久,肉逼红肿起来,两片原本紧紧贴在一起的肉唇无力地张开,露出中间的小洞,洞口隐隐约约流淌出一点乳白的精液。
郑逐秋看到精液溢出来,心中不知怎的涌起一股不快,伸手把两片肉唇捏在了一起,用力地挤压,好像在给一个敞开的袋子封口。
“乖婊子,把老公的精液含住不许漏,漏出来一滴多肏你一次。”他威胁道。
“呜……”林音的阴唇被捏得好疼,他害怕地用力收缩肉逼,努力地执行老公的命令,把精水留在体内,生怕又惹了凶恶的丈夫不快。
然而,液体又怎么能夹的住,郑逐秋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满,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从肉逼里流出来,流过粉嫩的后穴,滴落在床单上。
郑逐秋面色一沉,抓住他的大腿强行把他翻过来。
“啊哈……”林音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强行在床上翻了个面,缠在脖子上的铁链险些把他勒疼,赶紧手忙脚乱地整理好链子。
郑逐秋一把扯过铁链,林音被无力地拽向他。郑逐秋掐着链子在床上拖动着林音,按着林音的后脑强迫地把他面朝下压在被精液淫水沾满的那一片床单上。
“婊子,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林音颤抖地被紧紧压在床上,被玩肿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着,泛起酥麻的快感。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窒息般的恐惧让林音下意识服从命令,乖巧地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舔舐起腥檀湿润的床单。自己下贱堕落的模样让林音羞耻得头脑发昏,自己简直像是贫民窟里最下等的娼妓。
乖巧淫贱的妻子让郑逐秋被取悦,他双手掐住林音细白柔韧的腰肢,往上一提,强迫他换成跪在床上,上身紧贴床单,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的肉棒又硬起来了,急不可耐地重新从后面插进了林音的女穴。
林音被刚才的性爱搞得双腿酸软,很快无力支撑身体,软软地趴在床上,郑逐秋的阴茎因此滑落出来。
“啪!”
郑逐秋一巴掌扇在林音饱满浑圆的臀上,严厉地命令道:“骚货,跪好,屁股翘起来。”
“啊!”臀尖的嫩肉发麻,林音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扇打过屁股,尖叫一声。这种被当作小孩子教训的巨大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听从丈夫的吩咐,可怜地支起膝盖,摆出淫荡而臣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