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这一举动将整颗红果直截了当地剥离了包皮的保护,被迫赤裸裸地挺立在了空气中。
几乎从未被直接刺激过的下半截肉蒂被银针狠狠划过,坚硬的针身碾压着这片敏感又脆弱的皮肉,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酸涩与酥麻直冲大脑,让林音眼眶里瞬间盛满了生理性泪水,随着眨眼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的小逼里也是泉水泛滥,透明的淫汁咕噜咕噜流了出去,淌过屁眼在地上积成一滩。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唔!咿呀啊!”
林音感觉阴蒂火辣辣的,灼烧般的锐痛中又夹杂着如同直接刺激神经一般的难受快感。
这感觉如同被带着电流的鞭子直接抽打快感神经一般,爽则爽矣,但也难受得要命,直搅得他头脑一片空白,混乱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只能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边失控地尖叫一边崩溃着流泪。
“加油啊音音,老公相信你能做得到的,不然你可怜的小阴蒂就要被戳烂了。”
郑逐秋不怀好意地鼓舞着他,突然抖动着手腕使针尖骤然如同雨点一样密集地落到阴蒂头上,快得针尖几乎都要帅甩出残影,强制把林音在战栗中送上了一次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
他每一下都用中等的力道扎下,且每一针都刺在不同的位置,在肿的发亮的肉球上留下密集的白色压痕,直到整颗肉蒂都被密密麻麻的点状针痕覆盖。月白色的痕迹与嫣红色的蒂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又怪异又色情,还带有一种凌虐般的美感,这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虐待狂为之而疯狂。
林音的喉咙都快叫哑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烧起来了,到后面阴蒂头简直要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连针扎下来的锐痛都感受不到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高潮了多少次,小逼喷得几乎要把身体里的所有水都流出去,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
随着绵绵不绝的刺激,他感觉下阴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阀门被打开了,一种将要失禁般的失控感热辣辣地浮在牝户,使林音不由得紧紧弓起腰肢,下意识探出一只手想要做出保护的动作,沾满泪水的脸上表情迷离又无措起来。
“嗯……嗯……你先停一下,我想尿尿,求你了,停一下……”
郑逐秋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知道是要到了,他下手不再怜惜,一针又一针重重地扎入阴蒂头,力道似乎是要刺穿阴核一般狠辣。
“啊!!”
林音终于在这种手段中彻底失控,下身那无形的阀门终于被潮水般地刺激彻底顶开,阴蒂下方的女性尿口哗啦哗啦如同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清澈的水液,打湿了郑逐秋的手臂,有一些甚至喷溅到了他凑近了的脸上。
魔鬼的针尖终于不再落下,饱受凌虐的阴蒂也随之得到了解脱。林音无力地瘫软着,胸口剧烈起伏,内心如同死而复生一般庆幸。
等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他却感到下体传来越来越明显的尿意,膀胱也胀痛起来。
林音抬了抬指尖,只感到一阵无力,他四肢的力量仿佛被灭顶般的连续高潮抽空了。
强撑着坐了起来刚想去上厕所,林音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阴茎里还堵着尿道棒,只得先扶着阴茎眼巴巴地看向郑逐秋哀求:“逐秋,老公,能不能把这个拿掉……”
“怎么?想射了?”郑逐秋半跪在他身前,食指一弹尿道棒顶端的珍珠,金属棍身在脆弱又敏感的甬道里一阵震动,内壁的黏膜被震荡霎时刺激得林音身子一颤,眼中泪花闪闪,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不是,我……我想尿尿。”林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然而他这副模样却没有激起施虐者的半点同情,郑逐秋伸手触了触刚刚喷出爱液的女性尿道口,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