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转……别……老公,停手好不好,求你了。”

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里打转,林音弓起身子,脸上的神情分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快活。

转了好一会,郑逐秋才尽兴地松开了手,林音已经被折磨得眼泛泪花浑身酥软,嫩红的舌尖吐出唇外,手指关节都攥白了。

他刚以为这淫刑已经结束,却不料接下来郑逐秋一附身直接把那粉茎含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周密地包裹着勃起的阴茎,阳具被细致抚慰的快感让林音几乎顷刻就要泄了出来,奈何发泄的通道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林音只能焦急地憋得满脸通红,鸡巴硬得难受。

郑逐秋用舌尖轻轻拨动那粒顶在马眼的珍珠,连带着插入柱身的小棍也随之在肉棒里朝着四面八方搅了起来,狭小的甬道被冰冷的金属顶弄着,敏感的黏膜神经传来酸涩难忍的感触,刺激得林音连连抽泣。

“别……别弄了……”

郑逐秋含了好一阵,终于舍得吐出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小鸡巴,他把林音捞起来命令他重新摆出M字开腿的蹲姿,口中催促道:“快点,把东西排出来,还是音音想一直含着老公的精液?就这么舍不得吗?”

林音几乎蹲不稳,踉跄了一下用手掌向后撑住身子才没有倒下。他好不容易做完心理建设,正颤巍巍地把手向后探去,却听到郑逐秋制止他道:“等一下。”

男人转身走出浴室取了什么东西,少顷带着一只手机兴致勃勃地回来了,他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林音,愉悦地说:“差点又忘了,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林音痛苦地用手掌心紧捂住脸:“不行……别拍……老公,求你了……”

“可是音音不是已经知道了家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了吗,天天光着身子被老公干也没见你害羞啊。”郑逐秋歪了歪头,一脸不怀好意的故作疑惑。

林音无法反驳,无地自容地死死埋着头。

“赶紧的,再磨蹭小心挨罚。”男人的声音严厉起来。

“唔……”

可怜的美人发出一声泣音,用一只手遮住脸,另一只手向后探去摸到肛塞的底座。他揪住那只塞子微微用力,感觉到紧致的穴肉在不舍地吸附着填满它的异物,怎么也不肯轻易将它吐出来。他的绷紧的大腿颤抖着,一股力不能支的可怜样子。

“抬头,看镜头。”郑逐秋稳稳地持着手机,紧紧盯住取景框里的美景。

林音红着眼睛抬起头,黑洞洞的摄像头如同一只陌生人淫邪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监视着自己失态的淫荡模样。

他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因为羞耻而泛起粉红,很是可怜的瑟缩着弓腰驼背,玉珠一样的脚趾紧紧地扣着浴缸底,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乒乓球大小的肛塞牢牢地卡在穴里,林音手上一拔穴口就被撑得又胀又痛,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含着这东西,仿佛这就是最原始最自然的模样,任何改变都会引起不适。

郑逐秋食指轻轻在手机边上扣了扣:“怎么,音音这是舍不得了?是想以后每天都24小时戴着吗?”

美人妩媚漂亮的眼中含着一汪泪水,看上去又委屈又可怜。

然而这副模样却没有换来任何的宽恕,林音心一横,强忍着穴口难忍的胀痛,咬着牙强行把那枚肛塞往外用力拔去,雪白的额角都被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唔……啊……”

金属圆球一点点撑大了穴口,终于,随着林音的努力,直径最大的位置成功地挣脱出了肛口肌肉的束缚。

伴着一声清脆的“啵”,已经被含得如体温一般温热的异物终于滑脱出体外,肠道里的精液早就因为重力的缘故往下流,聚集在了靠近入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