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他早已对林音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如指掌,指尖精确抵在了最敏感的骚心上,铁钩般坚硬有力的指节飞速刮掏着,动作快得几乎要带出残影。那枚可怜的肉蒂亦被抖动的拇指反复按摩,兴奋得挺着,越发艳红肿大。
林音的抵抗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虚弱的手掌甚至被带着一起抖动,从肉穴里被掏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着,沾湿了两人的手。
花穴内外两处敏感点排山倒海一齐涌来的快感实在太过于恐怖,林音一瞬间几乎被夺走了理智,他的嘴唇剧烈哆嗦着,雪白的大腿根痉挛,眼看就要快攀上顶峰。
就在此时,郑逐秋另一只手忽然伸向林音被堵住的性器,精确地攥住露出的那节金属棍,往上快速地一抽。
“啊!嗯啊…...啊啊啊!”
林音颤抖着双腿,苦苦压抑的理智瞬间被无法阻挡的本能打碎,他在陌生人有条不紊作汇报陈词的背景音中翻着白眼高声尖叫起来。
那一瞬间,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几乎与细棍一同飞出了马眼。如此同时,他的花穴喷出大股大股晶莹的温热汁水,穴肉死死绞住郑逐秋的手指,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他的男女两套性器官同时攀上了高潮。
过了片刻,在情欲中丢失的理智才堪堪回归。
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林音的脑子霎时一片空白,他手足冰凉浑身僵硬,后颈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完了,完了。不用再抱着任何侥幸心理了,这次肯定被听到了。
这样淫乱而不知廉耻的高亢叫声,肯定全部被电脑那边的人听到了。
那头有多少人,从刚才的发言人数来看,三个?五个?或许有更多没有机会讲话的旁听者?
他害怕得手指尖都在发抖,脸色因为羞臊和恐惧而发白。
冷静,冷静,他们不知道出声的人是谁,或许可以解释说是郑逐秋在和他的情妇厮混呢。
林音在极端的惊惧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是了,只要这么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是自己了,他的颜面还能得以保全。
“郑总,到目前为止每位参会人员的发言都结束了。”
网络那端声音在还继续,那人的声音仍然专业地维持着一丝不苟的平静,完全不像是刚刚听了一场活春宫。
郑逐秋戏谑地看了林音变幻莫测的惊惧神情一眼,安抚地拦住他的肩,慢慢抽出还插在穴里的手指。
林音似是毫无反应地看着那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从穴肉里一点点拔出来,心里却在上演着交织恐惧与焦虑的惊涛骇浪。
而此时,他不知廉耻的阴道内壁还在不舍地吸吮着那手指,仿佛在挽留着这刚刚还在里头肆无忌惮惹麻烦的东西。
电脑那头的人没听到老板的指示,依旧保持着沉默。
那两根骨节清晰,修长有力的手指终于湿漉漉地撤了出来,指尖甚至还滴着水。
郑逐秋晃了晃林音的肩膀,裹满淫汁的手指竖起来,对着他比出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毫不顾忌地用这只手操作了一下电脑键盘,电脑屏幕上短暂的浮出了一个静音状态解除的图标后,他才终于开口说话:“诸位辛苦了,感谢每一位参会人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不再管电脑那头的此起彼伏的客气话,冲着不知所措的林音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简直像是个恶作剧得逞了的幼稚青少年。
林音皱着眉头思考了半晌,混沌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郑逐秋之前一直设置着静音,时不时“嗯”上一两声估计也是在跟他演戏呢。
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这样恶劣的把戏耍弄了,还为之心惊胆战崩溃焦虑了半天。
也许是恼羞成怒,林音的行为又一次走在了理智之前,他扬起手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