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空虚的小穴得到了填充,当男人变着法把舌头往逼肉深处送时,他高挺的鼻梁同时死死地压在阴蒂上。早就硬翘翘地勃起的阴蒂被鼻尖按得扁扁的,陷进花唇里。坚硬的牙齿也深深磕在花唇上,随着舔舐的动作来回摩擦。

男人的舌头无情地鞭挞着花穴,把湿热的甬道搅得乱七八糟。

郑逐秋很快注意到,当他用舌头勾到阴道内部的某一个点时,小逼会很快随之收缩一下。他当机立断对着这个地方一阵狂舔,有力的舌尖抵着这块软肉疯狂刮擦。

“啊啊啊……嗯啊……”

林音扭着腰尖叫,层层叠叠入侵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对着那一小块地方又戳又刺的舔了好一阵,嘴里的肉逼突然剧烈地痉挛,林音毫无预兆地潮喷了。

郑逐秋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骚水,连睫毛上都挂了几颗晶莹的水珠。

“啊哈……哈……”

林音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娇喘,根本分不出心神来担忧被喷了一脸水的男人会不会趁机报复。

郑逐秋眨了眨眼,眨掉睫毛上的水滴。

他舔了舔嘴唇,着迷地回味了一会老婆淫水的甜美滋味,对着翘起来的阴蒂头强势地狠狠一吸。

“啊!”

林音上半身弹动了一下,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郑逐秋死死按住,任他胡乱地挣扎也挣不开束缚。

“不行了……等一下,不要舔那里。”他无力地伸手去够郑逐秋的头发,想要把他推开。

“宝贝儿,累了吗?累了也不会让你休息的。”郑逐秋小心眼地说罢,上下两排牙齿死死地叼住那颗红彤彤的阴蒂,像品尝片一粒橡皮糖一样粗暴地嚼动起来。

脆弱的蒂肉被坚硬的齿列反复压扁研磨,却如同被送进了压面机的面团,只能任人蹂躏而毫无自救之力。

“啊!不要!太过了……”林音慌忙惊叫起来。

不幸的是,大多数情况下猎物的哀鸣只能让施暴者更加兴奋。郑逐秋侧过头改用上下两枚虎牙尖尖深深嵌入蒂肉,来回交错着磨动。

锋利的牙尖切入柔软的薄皮,深入地刺激这枚可怜的器官。

林音喉间不断泻出哀哀的悲鸣,他双腿交合起来,小腿交叠搁在郑逐秋背上。身体前倾,细长的手指插进郑逐秋的发丝,却无力揪扯。

郑逐秋用牙齿细致地一寸寸咀嚼,终于找到了肉蒂里那块微硬而富有弹性的蒂籽。他用牙尖挑磨蒂籽,针对这块最脆弱最敏感的组织反复折磨。

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让林音一下子崩溃地哭了起来,他雪白的大腿内收,紧紧夹住郑逐秋的头,交叠搭在男人后背上的双足玉珠一样的足趾死死内扣,白皙的脚背绷得青筋凸起。

“别咬了,放开……求你了!”

郑逐秋一拍他的大腿:“小骚货,收着点力气,老公要被你夹晕了。”

他说话时齿间还叼着那枚肉蒂,齿尖随着吐字而磨动,又逼得林音掉了一串泪珠。

“啊……啊哈……”

郑逐秋突然咬紧,牙尖精确地深深刺入蒂籽,他此时甚至昂起头把肉蒂往外拉扯起来,几乎拽出了一个指节的长度。

林音猛地一弹上身,嘴里“嚇嚇”抽气。下体不受控地溢出大股热流,他又一次潮喷了。

脑子里全是嗡嗡的耳鸣,林音好一会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过了半天他才恢复过来,听见男人在说:“爽不爽,小婊子,老公给你舔的爽吗。”

见林音还是一副怔怔的模样,郑逐秋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美人的脸颊。

林音痴痴地转过眼珠盯着男人的脸,看样子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

郑逐秋把他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