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秋的声音那么的轻,像一片纤白的羽毛一样漂浮于空气中,在林音心尖搔了一下。

可林音还沉浸在莫名其妙表了白的羞耻和后悔之中,他感觉自己就像输掉了一场战役一般难堪。强烈的耻辱感战胜了心头的触动,林音扭过头不想说话。

郑逐秋却不折不挠地伸手把林音的脸颁过来,强迫林音看着自己,又一次询问:“是真的吗?”

林音自己都还没有厘清自己的心绪,自然不愿意轻易给出什么肯定的回答。

但是在此刻,不管是暧昧亲密的氛围,还是郑逐秋罕见的带着点脆弱的神情,都让林音不忍心说出否定的话,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点奇异的怜惜之意。他只能迂回着开口:“被你非法监禁加强奸都没有报警,你说呢?”

郑逐秋抽回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

终于,男人罕见的片刻脆弱很快被吊儿郎当的样子取代,以宣布什么重大科学发现的口吻郑重其事地说:“其实你很喜欢被强奸吧。”

林音一顿,这是他未曾想过的回应。他吃惊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郑逐秋在说什么。

“被羞辱会流水,被虐待会高潮,”郑逐秋严谨地列出种种证据,最后俯身压在林音身上,一锤定音道,“其实你心里就是很喜欢吧。”

“闭嘴!闭嘴!”林音突然一下子恼羞成怒,感觉自己方才滋生的同情心喂了狗。他想要伸手推郑逐秋,却发现自己左手还被铐着。

林音用力扯了扯手铐,踹了郑逐秋一脚,怒道:“还不快给我解开。”

郑逐秋挨了揍,悻悻地爬起来,翻身下床在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衣服里找装了手铐钥匙的裤子。

解开了手铐,郑逐秋强硬地搂着林音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双臂铁箍一般紧紧地搂着对方。大片赤裸的皮肤亲昵相贴,两个人以一种异常亲密的姿态依偎在一起。

林音一开始不情不愿地挣扎了两下,发现实在挣不脱男人有力的臂膀,于是干脆把头枕在男人结实漂亮的胸肌上,放弃了抵抗。

郑逐秋一只手爱抚着美人带着细汗的光滑背脊:“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人就是有清高病。具体表现在羞耻心太重,自尊心太强,面子比天大。”

他狎昵地低头吻了吻林音的头发:“其实吧,音音骨子里淫荡又好色,你这病让你放不开,不敢主动对人展示出放浪下贱的一面,只能硬着头皮端着架子装性冷淡。”

郑逐秋看到美人白嫩的耳尖蓦地红了,愈发确信了自己的猜想,说得更起劲了:

“所以,你就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喜欢被虐待,被强奸,巴不得在做爱的时候被当作母狗。”

那嫩生生的耳尖这下简直红的滴血。

“这样你就能自己洗脑自己,是别人在强迫你,你不是自愿表现得这么放荡的,是不得不顺从对方的逼迫才这样做,只有这样你才能抛下顾虑心安理得地爽。”

林音被说得面红耳赤,整张脸都像鸵鸟一样埋进了男人的胸肌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被看穿的巨大羞耻简直令他无地自容,脸上热得发烫。

郑逐秋享受着林音难得的小鸟依人的时刻,得意扬扬地给出最后的结论:

“所以老公对你坏,其实正中你下怀吧。”

林音简直被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说不出话,只能一巴掌报复性地拍在郑逐秋饱满火热的胸肌上,示意他赶快闭嘴。男人练的漂亮又结实的胸肌又韧又弹,手感奇好,林音蜷了蜷手指,忍不住又“啪”地拍了一下。

“哟,说两句就受不了。”

郑逐秋一把捉住他的手,装模作样地谴责:“你这人,怎么不仅清高病还公主病呢。”

林音忍不了了,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