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指着书房内跪着的另一小奴,道,
“给爷拿蛇鞭抽她一百鞭。”
被点到的小奴上前磕了个头,从墙面上挂着的鞭子里取下一把三尺有余,四五个指头粗的油亮蛇鞭,跪在被倒吊的女奴面前,挥手狠狠抽了下去。
鞭子的高度正好落在了受刑女奴的腰腹,随着鞭打在空中摇摆旋转,狠辣的鞭子不时抽在被重拳击打过的腰腹,又在女奴摇晃时落在了雪背上。
蛇鞭的力道阴狠无比,鳞片落在人的皮肉上,几乎鞭鞭见血,一鞭子下去就划开了嫩皮子。
九爷喝着茶,欣赏着小贱奴被倒吊着狠狠鞭打的画面,肉棒被身下贱奴裹在嘴里,殷切地伺候着,另一只手被侍奉的女奴柔柔地按摩着,生怕主子爷劳累。
随着贱奴的一身皮子逐渐变得血肉模糊,火气才终于平复下来,心里舒服了点。
四爷就喜欢身下贱奴为了自己默默承受痛苦的模样(彩蛋花式罚跪)
此刻,细密的羊绒制成的刷头正在如萱的喉间来回剐蹭着。
因着主子爷的一句“将贱嘴贱喉刷干净”,婢女们在将如萱的牙齿一颗颗刷净后,又拿出了长长的一柄精巧羊绒刷,令如萱头颅仰起,喉咙呈一道直线,再将羊绒刷捅入如萱的喉道,在整个喉道来回细致地拂动。
敏感脆弱的喉道肉壁被羊绒蹭过,瘙痒难耐的滋味让如萱总有种想咳嗽的感觉,另一婢女拿着细嘴茶壶,将特配的茶水一边慢慢灌入如萱口中,冲刷着喉间嫩肉。
四爷随兴释放在奴妾口中的一泡热尿,让如萱本就憋涨不已的膀胱酸楚不堪,为了让爷等会使用贱喉泄欲不腌臜,又被压着细细折磨了一番喉肉,喝下了一壶祛除圣水在胃中的腥臊之气、令女子口喉散发清香的茶水。
等如萱爬回四爷跟前时,膀胱的酸痛让她的双腿都忍不住的发软,憋尿的痛苦使得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乞怜地看着四爷,像小奶狗般发出可爱的轻轻呜咽。
四爷岂能不知如萱这副作态是为何,但令女子憋着尿伺候自己本就是四爷的性趣,又怎会轻易心软。
“想泄了?”四爷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将脚抵在了小狗的膀胱处,时轻时重地随意碾踩玩弄。
“求爷怜惜,贱狗实在受不住了呀。”如萱不敢躲,乖顺地用微微鼓起的下腹处主动迎合四爷的脚,撒娇般地蹭着四爷的脚底。
“没心肝的东西!爷的圣水才喝了多少会,就敢急着泄了!”
四爷故意刁难如萱,丝毫不提如萱过来侍寝前就按规矩喝下的一壶水,亦不管如萱刚刚清刷喉肉灌下的茶水,只当如萱是胆大包天,卑贱之躯竟敢存不住他赏的圣水。
四爷将如萱因憋尿而紧挨的两腿踢开,修长的手指探向小贱奴的尿道塞,
“敢漏出来一滴,爷就亲自废了你。”
话毕便开始捏着尿道塞,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
听到四爷不容置疑的冷语,如萱双手后抱,将下体朝四爷的方向挺出,让四爷玩弄得更加顺手如意。
冰凉的玉质尿道塞在狭窄的尿道里豪横地肆虐,豌豆大小的顶端圆头在即将离开尿道口的时候,又陡然猛地撞了回去,让本可喷泄而出的尿液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如萱既不敢为了避免尿液泻出而一味地紧缩尿道,让四爷玩弄得不痛快,也不敢放松一丝心神,生怕一时没控制住,尿液漏了出来。脸上还不敢作出任何狰狞的表情,败了主子爷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