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育子嗣是他后院的女子经他恩赏才有的权利,瓜尔佳氏既然做了书房哑奴,等三年后退回去也不能再做回格格了,自然是不能生育子嗣的。

“还是一样赏她不伤身子的绝孕药吧,就别备解药了。”

翌日,瓜尔佳氏随着书房如今伺候的这批哑奴们,悄无声息地上了岗。

一开始,瓜尔佳氏做的是十四爷的书房里的烛台。

跪趴在地上,头朝墙壁,肉臀朝外,菊穴内插着粗大的蜡烛,瓜尔佳氏混在书房各个角落做烛台的十来个女奴里,丝毫不起眼。

书房哑奴没有任何发声的机会,十四爷愣是没发现这里面有一个伺候过自己的格格,如此又是过了一月。

一月以后,瓜尔佳氏轮到了十四爷臀下舔舐圣菊的岗位。终于能和爷的肉体接触了,瓜尔佳氏将嘴刷了又刷,确认一丝不妥也无,才激动地跪式下腰,双手撑着脚踝,脸抬起往官帽椅下的洞口极力凑过去,等着十四爷使用。

十四爷回到书房,将袍子一撩,看都没看椅子下的女奴,直接坐了上去。

这些前院侍奉的哑奴在他心里和工具没什么分别,不会出声,不会疲劳,只会像永动机一样持续不停地为他服务,自然不用关心这些工具都长什么样叫什么名。

瓜尔佳氏见主子爷并未另眼看待自己,也没有气馁,舌头往上极力伸出,如灵巧的小蛇般逗弄侍奉,将她对十四爷的思念尽数倾斜在舌头的真诚侍奉上。

或许是带着爱意的侍奉与出于崇敬害怕的侍奉确实有些不同,十四爷感觉这几天舔舐菊口的贱奴侍奉的格外贴心,便故意收缩菊口夹住那条滑溜溜的小舌头,坏心眼地让其动弹不得。

正心里暗赞这贱奴伺候得不错呢,结果椅子下传来一声响动,竟是瓜尔佳氏接连几天做主子爷的毒龙侍奉贱奴,每天跪着下腰长达三四个时辰,一时没撑住身子倒了下来。

也不怪瓜尔佳氏懈怠,实在是缩在椅子下面给爷舔菊口这活极废腰力。瓜尔佳氏毕竟只在下奴院训了半年,那些从小被训做前院哑奴的女子,都得双手和脚踝向后对折吊起,并在腰间坠上重石,以训练腰力,经年下来才能撑得住这份活的劳累。

瓜尔佳氏从椅子下爬出来,跪在十四爷脚下,害怕地直磕头,眼泪也不停地流出来,生怕就此被退回去。

十四爷用脚挑起瓜尔佳氏的脸蛋,细细打量了一番梨花带雨的大美人,哦,原来是那个狐狸精。

“你几时来的?”问出口,才想起瓜尔佳氏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便换了个问题,

“之前做过什么?”十四爷又问。

瓜尔佳氏指了指书房角落里跪趴着的一个烛台奴,又磕了个头展示烛台奴的动作姿态。

“爷还没发现你藏在里面呢。”十四爷蹭了蹭瓜尔佳氏的后脑勺说道,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女人,还是比这些书房哑奴要亲密点的。

十四爷赏了瓜尔佳氏暂时先换个别的活做着,等练好了再来舔他的菊口伺候。

这之后的三两年里,瓜尔佳氏做过十四爷的厕纸,为十四爷舔去菊道内的圣物,想到在现代美貌程度能做一线女明星的人儿,如今也不过是自己屁股下的一张美人厕纸,十四爷便兴致勃勃,赏她伺候了好长一段官房。

深夜十四爷点后院女子侍寝时,瓜尔佳氏也曾跪趴在外间,任由滚烫的烛油滴落在娇嫩的菊心,听着里间十四爷玩弄妾室的动静,默默为主子爷守夜。

那张娇艳美貌无比的脸蛋,更是被十四爷用来试刑。内务府常常送来各式各样的板子鞭子,十四爷看到新工具手痒,便将这个数一数二漂亮的小贱奴唤到跟前,让这张脸慢慢红肿破皮,被各种各样的伤痕绘画在上面。

瓜尔佳氏脸上的伤还没好,十四爷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