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四爷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副乖巧不知世事的小畜生模样取悦到了,掩饰般的摸了一把如萱的头,一触即离。

“行了,到床上跪趴着去。”

看在如萱乖巧蠢笨到有几分惹人怜爱的份上,四爷大发慈悲赏了如萱上床塌伺候。

奴隶不能随意上主人的床。哪怕是侍寝,时人都常常将女子或是吊起来,或是令其直接跪趴在地上、脚踏上,承受主君雨露。莫说是主人的床,哪怕是屋内闲靠的软塌,都需主子允许方可接近。

如萱磕个头应是,娇俏却风骚地往床塌爬去,步伐中隐隐带着点不稳,想来是刚刚承受四爷重量的缘故。

即便是母狗化形,也不是什么忠诚看家的守门犬,必是生来就会勾人的发情母狗。四爷踱步跟在如萱身后,打量着如萱爬行间肉臀左右摆动,纤细腰肢柔软下塌的模样,得出了这个结论。

来到床边,如萱已经快速地摆好了姿势,手臂小腿贴着床,腰肢极力下塌,饱满翘臀高高撅起,最大限度的展现两穴,头微微低下,无比柔顺驯服。

四爷先将如萱脖子的项圈和床架上方的铁索固定在一起,如此一来,如萱的脖子便时刻被向上紧紧勒着,呼吸由着主子爷随心掌控,身体姿态却不敢有丝毫变形。

接着抬脚上床,跪在如萱臀后,从暗格内拿出一条细细的编织牛皮鞭子,照样在贱皮子上随手挥了两下,带起一阵风声,接着细嫩的皮肉上就出现了两道凸起的红棱。

雪地映红竹。这景致四爷挺喜欢。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贱狗刚刚败了自己的兴致,眼下受点皮肉之苦,勉强弥补回来,也是爷的仁慈恩典了。四爷心中冷笑。

圣根再次造访糜烂湿泞的骚穴,直冲穴道最深处,大张大合操干间,每一次都狠狠撞开胞宫口,碾过娇弱的胞宫肉,硬生生地撑大了女子初次被使用的胞宫口。

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极为敏感,四爷随心所欲的操弄让如萱沉浸在带着不适的快感中,被使用的小穴一时爽快不已,一时又难耐不堪,只想逃开,但常年的训节院规训又让她不敢躲避,甚至主动迎合着自己,一前一后的轻摇着肉臀,让主子爷用得更顺心。

四爷自然注意到了身下小人儿乖顺的迎合,回应她的是不断落在臀背上的鞭子,卷着风声的细鞭亲吻过女子的皮肉,留下一道棱起的红痕,光洁无暇的臀背在自己手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凌乱的鞭痕有种破坏般的美感。

肉棒被这副美景刺激得更为涨硬,四爷感觉一股快感由下体传来,一手用细鞭勒着如萱的脖子,另一手紧紧掐着如萱纤弱的腰肢,在胞宫深处射了出来。

如萱被项圈和细鞭同时勒着脖子,一时陷入了窒息,浑身皮肉却无一处不痛苦,侧腰被四爷掐的仿佛要生生拽下一块肉般,穴道内正被主子爷的阳精灌满,如萱檀口微张,此刻皮肉之苦和被内射的满足,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感觉到肉棒正在抽离,如萱小心地缩紧了穴道,生怕主子爷宝贵的圣精流出,今晚自己可不能再犯错了。四爷解开挂在如萱项圈上的锁链,一手将如萱推下了床,自己靠着床头坐着,享受着发泄后的余韵。

如萱滚下了床塌,骚穴紧紧闭缩着,一口气都不敢歇,跪在脚踏上,上半身前伏,为四爷清理圣根。

这也是应有之意。贱奴能有幸上床伺候已经是主子开恩了,承宠后哪能继续在床上待着?自然得立刻滚下去,拖着疲乏的身子为主子爷清理。

森严的主奴等级和不可逾越的地位差,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尽显。

如萱张大嘴唇,用饱满红润的唇瓣裹着圣根,肥厚却灵活的小舌像湿布般轻柔地舔过龟头,来回轻轻舔舐,将肉棒上鲜红初子血、浊白的圣精与女子淫液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