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打在了手心上。手掌的肉绵软缺单薄,四爷的力道随兴发挥,扇柄时而击打在指骨,如萱用左手别住右手手指,极力维持手指不要因疼痛而蜷缩。

那透着健康血色的手心在一道道击打下,很快肿了起来,凸起的棱子被扇柄重复教训,叠加的效果远比第一次挨打要痛。

“贱奴知错了,不敢再随便往外看了。”如萱一边受罚,一边给四爷认错。

但认的错显然没说到点子上。

哼,爷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这蠢狗连自己错在哪儿都没搞清楚。

四爷俯身将小贱狗提到了自己腿上趴好,扒了里裤露出两瓣白皙却带着鞭痕的肉臀,挥手就打。

“爷是气这个吗?”宽大的手掌拍打在屁股上,臀肉颤颤,煞是好看。

“你个蠢东西,再往外伸一点,就要掉下去了!”四爷感觉自己白给这没良心的玩意操心了,又掐了一记那颤抖的臀肉,狠狠拧了一圈。

半晌没听见声音,四爷皱了皱眉,又一巴掌拍在了小贱狗屁股上,“说话!”

“呜呜呜…爷对贱奴真好,贱奴这回真的知错了。”

如萱这才知道自己误解了四爷,原来主子爷竟然是担心她才罚她,她真坏,竟然以为爷是不许她往外乱看才罚她。

如萱抱住四爷的腰,跪在榻上,把脸埋进四爷下腹,感动地一塌糊涂。四爷却由小贱狗的话开始了联想,明明住在风景如画的园子里,却因自己一句话,就连窗外的景色都看不得,只能锁在楼里,等着爷来幸她…

这种将小贱狗的世界一手掌控,只留下自己这一个念想的感觉,让四爷感受到金屋藏娇的真正意义。是了,一只小畜生,只用锁在家里等着主人回来便好,何苦让她看到屋外的花花世界。

看得多了心就野了,便会想跑出去,还要麻烦自己再给她收收心。还不如直接严严实实锁起来,最好连屋门都不许出。院子也得在主人遛她时才能出去逛逛。

如萱这会忙着感动主子爷的关怀,丝毫不知四爷的控制欲因她的无心之言进一步变态了,关小黑屋不再是一种情趣,而是生活的常态。

四爷眼底的情绪没有泄露半分,但很快,如萱就发现不仅是二楼三楼的窗户上锁了,连院门也被锁了起来。梁嬷嬷看着她,只能在屋内待着。2长褪ˊ咾啊!姨ˇ制作’

如萱有一种自己被罚了禁足的感觉,但她坐在门槛上,看到四爷从院门走进来时,爷明显被她乖乖在屋门等自己的举动取悦了,神色都柔和了些,便知这种种规矩纯粹是爷的心意。

既然不是因为自己犯错才做出的处置,可见往后都得如此。

如萱被剥夺了白日里看着园子里的景色发呆的消遣,便有了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放在四爷身上。四爷来时,她服侍起来明显花样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