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了贱奴吧。”年秋瑶一时痛苦不堪,竟大胆地揽住四爷的脚。
四爷一脚甩开,脏东西,还敢碰爷。
“年氏,怎么教的?她竟如此没规矩!”年氏比这贱奴大了十岁,作为亲姐竟丝毫没管教好这个贱奴。
“妹妹,爷玩弄我们是我们的荣幸。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怎么能开口求饶扫兴呢?”年氏俯跪着,略微偏头对年秋瑶道。
她离开年府已经十年了,也奇怪年府的训节院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妹妹给送过来了呢。
年氏的奶子比年秋瑶小上几圈,四爷的脚踹在奶子上,没了那许多乳肉缓冲,痛感更加直接猛烈几分。但她仍顺着气撑起身子跪好,还不敢含胸驼背仪态不佳,脏了爷的眼。
刚刚看见年秋瑶竟敢阻拦主子爷,她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四爷已经没了兴致。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色的。年秋瑶的颜色的确上佳,但规矩太粗俗,他是不会委屈自己去吃的。
只是这贱奴送过来,哪有完璧回去的道理?这贱奴也不配圣根开苞,又失了君心得不到任何怜惜。四爷眼睛在屋里一扫,竟是连淫具都不施舍给这个贱奴了。
他将椅子踢倒,长方体椅子脚方方正正,给这贱奴开苞正合适。
年氏把着椅子使其固定不动,让年秋瑶撅起屁股用骚穴往椅子脚撞。年秋瑶自知触怒了四爷,如今连求饶都是罪过,含着热泪跪趴好,脚尖踮起往椅子腿上挪动。
“贱奴,还敢耽搁!”四爷拿起蛇鞭抽在了年秋瑶的雪背上,鞭尾顺势扫过年氏的手臂,留下一道凸起的红色鞭痕。
年秋瑶挨了鞭子,双手往后扒开阴唇,指尖将穴道口往外扩展,不再犹豫,直接一屁股往后坐,将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的椅子腿,撞进了贱逼里。
四爷站起身,踢着椅子面,将椅子腿在穴道次次深入。年秋瑶逼穴干涩,耐不住外力冲击椅子腿往骚穴侵袭,穴道被迫吃进本不是用于淫玩的物体,木刺划破穴道壁,长方体柱状物硌得娇嫩的穴道无一处不痛楚。
年氏在四爷的指令下,把控着椅子腿操弄自己的亲妹。那拔出几分来的椅子腿上沾着处子血,又靠着处子血的润滑,将椅子腿再次撞进了刚被开了苞的骚穴。
如此没规矩不忠诚的贱奴,也只配得到这般对待了。四爷挥着马鞭,操控着年秋瑶吃进椅子腿的速度深度,在年氏姐妹身上极是畅快地宣泄了一番暴虐欲。
至于年秋瑶那对敢阻拦他施虐的爪子,也在年秋瑶被椅子腿开苞后,四爷嫌弃椅子腿上沾了她肮脏的处子血,让其缩在椅子下方,用手心垫在前方左右两处的椅子腿下,供主子爷坐在椅子上,使用着地上跪趴的年氏泄欲。
当夜,年秋瑶手心破皮出血,穴道血肉模糊,一拳一拐爬出了前院。第二天就被前院来的人请出了年氏的院子,搬进侍妾院中的通铺,从此与世隔绝,再也没有收到过年府的半分消息。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十三爷和十四爷去青楼
彩蛋内容:
“十三哥,上哪儿去呢?”
这日,十四爷在街上遇见十三爷。十三爷身边跪着一个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对眼睛一对耳朵的女子,见十四爷走过来,那女子却未出声,只是俯跪磕头。
十四爷扫了一眼,便心知肚明,这必定是嘴里塞了起来不许出声,十三爷爱带后院宠爱的妻妾出门逛逛,但重重束具可没手软过。
“十四,咱哥俩喝一杯?”十三指了指街那边的怡红院,这是京城最大的一处销金窟,里面的活色生香不足为外人道也。
“啊,那里行吗?”可不是十四清心寡欲,而是他嫌弃青楼的女子淫贱,玉臂万人枕朱唇万人尝,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