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当爷是你的主子!”弘昼忍来忍去…忍个屁!他的贱奴,难道他这个主子还质问不得了!将书本卷成卷便抽在云欢头顶。

“阿哥爷自然是贱奴的主子,贱奴从不敢忘的!”云欢万万没想到弘昼竟然生气“主子”这个称呼,她摸不着头脑,但坚定地表白了忠诚之心。

“爷都看见了!你和你那七弟感情好着呢?”2,长〝褪咾啊姨"制!作

“这有同胞弟弟撑腰就是不同了,怕是早就叛主了吧!”

弘昼憋了一个月的闷气终于发了出来。一边说着刺耳的话,一边用书卷抽打云欢的脑袋。

一个月前,弘昼去后院看耿氏,正好遇见了从训节院回来看张氏的云欢。耿氏和张氏住在一个院子,弘昼见到云欢身边的训诫嬷嬷在院中,便知道云欢回来了。

正想去找她呢,就听见云欢的屋子里,传来云欢轻声细语和七阿哥说话的声音,那语气温柔得不得了,还小心翼翼至极,生怕没奉承到那七阿哥。

弘昼在屋外站着,听不清里面两人在说什么,但七阿哥的欢快笑声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贱奴,果然回了后院便有恃无恐,看见七阿哥,哪里还记得他这个五阿哥。

“贱奴没有背叛阿哥爷,贱奴是在给七阿哥看贱奴的绣画,怕他玩心起了不小心毁了贱奴的绣画。”

云欢从绣中掏出一个小卷轴,打开来,赫然是用丝线精心绣出的五阿哥给她喂食的画面。卷轴上五阿哥坐在餐桌边,她跪在餐桌下,正张着口接五阿哥扔来的红枣糕。

这是两人相处的常态,画面深深印在脑海中,她拿起针便不自觉绣了出来。

弘昼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云欢,但是…这个贱奴还是有错。

“谁准你对他笑了!给爷掌嘴!”弘昼拉着脸,手下却一把抢过云欢手中的卷轴,将它放在了桌面上。

哼,绣得还挺活灵活现的。

听着云欢掌嘴的声音,弘昼装作满不在意地打量那卷轴,嘴角却是悄悄地扬了起来。

雍王府的女人,岂可有二心?(踩出尿道塞,姐妹奴,椅腿开苞,蛋

“再憋不得了?”四爷勾起脚,对准小贱狗的下腹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