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怕水的毛病,将她摁在水下来回窒息溺水时灌进腹中的大量液体,就让她的膀胱酸胀到了极致,原本已经憋尿到了麻木的程度,眼下更多的温泉水灌入腹中,只觉得身子动作间都在痛。
这会四爷掐着她的舌尖,令她只能大张着口,温泉水迅速灌满了口喉。虽然极力屏主呼吸,锁住喉道,但稍一分神水就灌入胃中。
四爷自然知道小贱狗这会憋尿的辛苦,但他越是宠爱她,便对她的要求越高。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心疼小狗。
小狗的双乳裹着雄起的圣根来回伺候,那舌尖却被他高高提起拽住。如萱每每压低身子又抬起,都要承受着舌根撕扯般的煎熬痛苦。
四爷甚至将舌头拽出来后,用另一只手去摩挲拨弄舌系带。舌头底下的这根筋敏感至极,如萱几乎是立刻便在水下飙出了热泪,融入温泉中。
但无论是四爷还是她都知道,这是主子爷看重之人才会受到的肆虐玩弄。女子身子卑贱,体液肮脏,无论是淫水还是口水都要及时清理了去。
更别提那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子肉棍谷道或是舔脚之用的舌头,多少男子连碰都不愿碰。
对四爷来说,也就是自己的小贱狗,才配他亲手玩弄这条舌头。旁的贱奴,让她们自己伸出来挨针刑或是用脚碾踩也就是了。
圣根这时已经完全勃起如铁棍,四爷拽着舌尖,将舌头由着心意摩擦龟头,如自己之物般顺手。那舌头仿佛要被四爷活活抠下来一大块,但显然它耐玩得很,默默受着刺痛,如同海草般卷过龟头。
小狗能憋多久气,四爷心里有数。这会掐着脖子把人提出水面,心里默数三声,又将人摁了下去,直冲圣根插入小贱狗喉中。
提着项圈控着脑袋深喉几回后,四爷突然站了起来。
如萱一时没控制住,圣根滑出口喉,身子也跌倒下去。她吓得心慌不已,给爷口侍竟敢含不住肉棒,便是废了喉咙也是应当应份的。
刚刚短暂被拉出水面获得的几口呼吸,这回因为惊吓完全屏住了气。如萱不敢犹豫耽误,跪起身子追随圣根的方向而去,嘴唇还没接触到龟头,就被四爷两耳光又甩进了水下。
贱奴哪里配叫屈矫情?更何况本就是她有错在先,伺候得懈怠了,爷赏几巴掌出出气又有什么。
如萱撑起身子,跪立好后仍然凑着肉棍就往上迎。但四爷的气显然不是两耳光就能打发的。贱东西,主人的圣根都含不住,养她有什么用?
四爷恨铁不成钢地又正反赏了极为狠戾的两巴掌。他舍不得按府规废了这没用东西的喉咙,难道还舍不得赏她几记耳光吗。
来来回回让人被巴掌扇进水中,又撑着跪起继续挨耳光,将两颊打得指印交错颜色艳红,四爷才原谅了小贱狗的失误。在如萱再一次跪起想含住肉棍时,施恩允许她侍奉圣根。
“再含不好,爷就废了你这没用的喉咙。”四爷拧了一记冒在水面上的耳尖,如萱的双眼亦在水面上,听见四爷的威胁打了个哆嗦,眨了眨眼,眼神里满是无声的哀求。
狗东西,又想哄爷。
四爷伸手将小贱狗的眼皮合上,显然是不许人睁眼的意思了。随后便在池中跨步倒退行走。
“唔…”
如萱闭着眼,只能集中全部注意力放在口中的圣根,感受圣根的移动。四爷双手抱胸,并没有掌控小狗的脑袋,便是有意训练小狗闻着鸡巴味便不敢放松。
那肉棍时而后退,时而左移,如萱在池中膝行,一边吞吐肉棍一边时刻追随,在四爷停下脚步时,又殷勤地主动侍奉龟头冲进食道口,次次深进浅出,丝毫不敢因为大幅度地吞吐肉棍导致更多的水灌入腹中,而有躲懒懈怠的意思。
若说前穴交合与女奴来说,尚且能从粗暴的使用中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