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贫穷的男子没有银钱买到品质如此上佳的女奴,遇见了自然眼都不眨的死盯。更是状似无意地擦过李四儿的身侧,见马上的主人没有丝毫阻拦不悦,便大胆地伸手快速摸一把李四儿的皮子。

啐。

那男人占了便宜反过来还心中鄙夷隆科多。若是他能拥有这等女奴,定要将人锁在床榻一尺之内,不许任何人窥见春色。

隆科多余光见到陆陆续续有男子或是触碰或是掐弄李四儿,那肉棍早就不知不觉地挺立。马儿的速度也放得更加慢了些,显然有助纣为虐的心意。

李四儿更不用说,在陌生男子擦过皮肤时,故意发出轻柔娇喘,听得路人心神荡漾。一边暗骂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边变本加厉自以为隐蔽地抚摸揩油。

她本就是老鸨手里调教出的瘦马之流,被贵人买下送到了赫舍里府上,又被隆科多要了去。如何勾引男子心神,是她十来岁便精通的手艺。

这头一主一奴在大街上玩得好不尽兴,那头四爷骑马回府路上,心中的反胃却是越发四溢。

该死的隆科多,竟敢将他那淫贱毫无女德的床奴与自己的小狗视为同类。

京中谁人不知,李四儿可是从他福晋阿玛手里要来的床奴贱货。隆科多在大街上令李四儿赤身裸体任人猥亵的戏码更是成为民间笑谈,被好事之人编成歌谣大街小巷的传播。

按照四爷的意思,如李四儿这般的女奴合该拉去浸猪笼才是。隆科多更是毫无男子气概,恨不能让全天下男子都来将自己的女人看个干干净净。

在政治立场上毫无原则。

在男女之事上令人不齿。

真是晦气。

四爷回到府,前院这会正在热火朝天的收拾行李,准备去温泉庄子住上几日。

往常去圆明园或是庄子上住,他也不过指六七个后院之人。因着生辰宴一众女子伺候得不错,四爷难得让后院女子都能跟着去。

四爷一贯不爱让自己的女人出门随侍,更从不曾带谁上街。便是束具加身,在茶楼或者街上,也会被路过的男人看见身形。

府里女人若是跟着一同去庄子或圆明园,也得上了束具后从府里二道门便上马车,一路到了庄子后院才能下去。

全程不曾踏足外面的地界。

将女人们完全圈养起来,才能保证她们由内而外的干净。

四爷下令带所有妻妾去庄子,众人自会去训节院统一穿戴上束具,再一起往二道门马车停靠处同时出发,纪律严明有序。

原本如萱也是要随着后院姐妹一起去训节院上束具的,但四爷回了前院便将人截了过来。想到那光天化日赤身裸体任人抚摸的李四儿,他只觉应该对自己的小狗管教得更严苛些。

他的小东西,可不是那等与青楼妓子无异的玩意能相比的。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

如萱刚进训节院便被四爷派的人叫了回来,这会身上的浅紫色锦上添花洋番丝鹤氅和外面的月白绫缎狐狸毛袄子都没解开,脖子上带了防风御寒的同色围脖,里面便是今年四爷给她新画出的花样制成的项圈。

这两日融雪倒更冷了几分。但如萱穿得暖和,小脸也是健康红润的血色,给四爷磕完头后便露出灿烂的八颗牙齿笑容,膝行蹭了过来。

四爷刚遇见一个应该浸猪笼的荡妇李四儿,如今看见在府里行走也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狗,只觉哪哪都顺心,眼睛都被洗了一遍。

“衣服脱了,爷给你上束具。”四爷一如既往赏了小贱狗一巴掌,没规矩的东西,他还没叫起就敢蹭过来。

如萱双手捧起四爷的手掌,在掌心亲了一口,十足的知错认错却不改的厚脸皮样,留下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口脂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