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用那根逗猫棒一一教训过去,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一般循循善诱、尊尊教诲,只是用的不是话语,而是藤鞭。
福晋在屋内已跪候多时了。每年四爷生辰宴, 她必是要做一晚上的人凳以示正妻身份的。居于四爷臀下,承载着主子爷的身躯重量,方显为奴妻的地位低下、丝毫不敢逾越。而做人凳同时也是为了警戒奴妻不要忘了伺候主子爷的功夫,便是爷不使用了,也得日日勤恳训练着,不堕奴妻身份。
四爷坐在跪趴着的福晋背上,并没有怜惜福晋如今三十几岁便要免了做夫主人凳的意思。能用得上福晋,是他给福晋的恩宠。只有奴妻感恩戴德的份,哪有让主子爷自降身份替奴妻着想的道理。
待四爷坐定,面前的履带便转动了起来。这玩意四爷进屋便看见了,并不知做何用途。待履带转动起来后,便从椭圆形的履带尽头,出现了一个跪坐在上面的赤裸女奴。
女奴的奶头上夹了乳夹,中间以链条连接,下方坠了盘菜碟,等转动到四爷面前时,便能看见碟子里装的百合炒虾仁。
跟在其后的是一个年纪明显偏小的女奴,她躺在履带上,以小腹为餐具,上面放着还在飘着热气的烤羊小排。新鲜出炉的烫菜让小腹处被灼烧得红通通一片,与今天的喜庆日子倒是正好相合。
四爷并没忙着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随履带转动的人体餐具们。这种上菜方式有前朝曲水流觞宴的意思,但显然香艳得多,一具具赤裸白皙的肉体化为餐碟,在他面前慢慢循环转动。
四爷拿起筷子,夹取一女奴奶子上搁放的红枣香糕时,还故意夹着她的奶尖不动,而女奴的身子随着履带前进移动,奶尖便也变形往上拖拽得越发厉害。
“你想的法子?”四爷将红枣糕放在碟子里,又将碟子放在地上,习惯性的亲自喂小狗。
“汪汪!”如萱今天的打扮和演绎都完全靠向一只真实的小母狗。
四爷脚踢了踢红枣糕,示意小贱狗快用。如今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可不是没用的蠢货?
如萱毫不介意被四爷的靴子蹭过的红枣糕,先压低脖子伸长舌头去舔四爷靴底,被蹭到的那点食物残渣清理干净了,才用舌头卷起红枣糕小口小口咀嚼。
福晋这会跪趴着做四爷的人凳,自然看见了这一幕,眼里闪过渴望和不易察觉的嫉妒。她从不妄想四爷只有她一个女人,但看着府里其他的女子得到四爷的宠爱至此,怎能不心存妒意?
可无力的四肢和僵直的腰背都在告诉她,她已经不再年轻,哪能奢求主子爷在使用自己?便是做人凳和爷的贵臀亲密接触,一年里这样的机会也不超过三回。
我该知足了,起码爷还愿意让我伺候着坐下。
四爷这时狠拧了一把福晋的侧腰。贱货,给他做人凳还敢不专心。
“爷今天心情好,仔细你的皮子,别惹爷教训你,嗯?”
听着主子爷的警告,福晋也不敢余光悄悄打量舒穆禄氏和主子爷的脚了,道过歉后便再不敢胡思乱想,今夜还长着呢,她还有得熬。
屋那头的屏风后面,婢女们转动着机关让履带持续旋转,为了确保女奴们身上的菜始终热乎,每位女奴转动至屏风后,便有婢女快速或是更换菜品,或是让新女奴躺到履带上伺候。
随着四爷开始用膳,台下的红色幕帘伴随着乐曲,被慢慢拉开。主子爷的寿宴自然不能没有歌舞相伴,四爷往下望过去,便看到中央处的一张张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无一例外都是他的后院格格。
跪在规矩板上抱着琵琶齐声奏乐的格格们,衣衫微微敞开,里面并没有穿肚兜。随着春江花月夜的乐曲响起,格格们脸上不时蹙眉,似乎在忍痛。
四爷好奇地看过去,只见格格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