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都含不住?

年氏被足足灌了三壶茶水,四爷才满意的喊了停。这时年氏已经如怀胎七月般,跪趴时肚子都要触地了,年氏的眼眶被饱涨的茶水刺激得通红,倒是越发像小兔子了。

“怎么卖?”四爷满意了,给自己的玩物问了个价。

“便宜得很呢,这兔精最爱吃胡萝卜,您赏她个胡萝卜吃吃便能带走了。”梁嬷嬷捧着一个托盘上前来,里面正是胡萝卜形状的口塞,粗长的柱身竟是比假阳具口塞都大几分,可想而知含进喉道里有多难受。

有意思。

沉浸式的角色扮演让四爷玩上了乐子,牵着被灌肠至孕妇般、口喉被胡萝卜口塞完全撑大的年格格,继续走到第二个笼子面前。

一样让梁嬷嬷掀开笼子,里面是被装扮成猫的瓜尔佳氏。瓜尔佳氏的脸看起来张扬明媚,往日里在四爷面前却是低眉顺眼半分不敢逾矩,如今戴上了猫耳,手掌脚掌也穿戴上了猫爪形态的套子,屁眼里连接着一条蓬松柔软的猫尾巴状大尾巴,倒有了点猫的高傲不羁。

“哼,坏人,你走开,不许靠近我!”瓜尔佳氏强装镇定的说完台词,还按照剧本瞪了四爷一眼。

美人的反差显然让四爷来了兴致,那鼻头一皱不耐烦地扫来那一眼,还真有点猫的意思。

“这猫妖不肯被卖,又当如何?”四爷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小贱狗的剧本里下一步要如何演下去。

“这猫最爱玩逗猫棒,客官您赏她几下逗猫棒,还怕她不服管教吗?”梁嬷嬷拿来一柄藤条,藤条末端系上了铃铛,仿佛真是一把正经的藤条。

四爷让人将瓜尔佳氏牵出来,瓜尔佳氏出了笼子还不愿往前爬,俨然一副不愿屈服的傲娇样。四爷亲自拿起逗猫棒,铃铛的声音吸引了瓜尔佳氏的注意,在瓜尔佳氏扭头看向铃铛时,四爷手一挥,将藤条抽在了瓜尔佳氏的奶子上。

“喵呜!坏人!大坏蛋!”

瓜尔佳氏一边娇嗔,四爷便一边将藤条抽在猫妖的背上、双乳、臀缝处,抽打得随意而狠戾。不驯服的玩意,吃点苦头才知道谁是她的主人。

“喵呜,主人主人,咪咪好痛,咪咪愿意跟着主人~”瓜尔佳氏作出一副被打怕了的模样,在四爷脚下跪趴着,仰头温顺地求饶。

四爷最后一藤条抽在了瓜尔佳氏的脸上。果然是挨了痛才不嘴硬的小畜生,这嘴连爷都敢骂。

瓜尔佳氏挨着打在唇瓣和脸颊上的藤条,欲哭无泪,主子爷,贱奴是装的呀,才不敢真心忤逆爷呢。瓜尔佳氏在心里默默辩白。

四爷自然知道,否则也不是这样随意的几下藤条能过去了。敢责骂的主子爷的女子,是要活活吞热炭废了口喉的,因而从来没有女子敢对父主、夫主、阿哥爷说半个不字。

知道归知道,但四爷仍然用逗猫棒随兴教训不知趣的小猫。能哄得主子爷亲自动手惩戒,也恰恰说明瓜尔佳氏演得不错,让爷乐于参与。

四爷一路走过去,身后跟着的精怪越来越多。被打过七寸的美女蛇、意图逃跑接着被套上脚镣的小狐狸、从水缸里捞出来便长出了腿的美人鱼,四爷低头看着脚下形形色色的女子,被德妃膈应出的那点不悦早就散去了,如今只觉好笑,爷的府里几时藏了这么多妖物?

最后一个笼子,四爷却没有让梁嬷嬷来掀开,而是自己俯身掀起帘布。

“汪汪!”

如萱一见到四爷,在笼子里便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脚扑腾着急不可耐的露出肚皮。四爷打开笼子门,让小贱狗自己爬了出来。

小狗的双腿双臂用皮具裹覆起来,仅以膝盖和手肘四个关节撑地。四爷伸手过去摸如萱的脑袋,小贱狗便作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在主人的手心里蹭来蹭去,一边发出汪呜声。